東方不敗越聽越吃驚,暗想:“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廿三日?那豈不是距今四百多年了?他如何才十九歲而非四百一十九歲?而大理國也已亡國兩百多年了,他如何還用大理保定帝的年號?無量劍派又是何門何派?我如何從未傳聞過?看他說話時神態畢恭畢敬,認當真真,語速適中,語氣陡峭,不像是在扯謊;而他言語中層次清楚,也不是個瘋子傻子。但為何他的話讓我老邁不明白?”
麵劈麵前的環境,東方不敗也不知如何是好。當然,對於男女之情不甚體味的她,以為段譽剛纔所做出的各種莫名其妙的行動,目標隻要一個,那就是想獲得她袖中那一卷秘笈。瞥見段譽那一副“對該秘笈癡迷”的模樣,東方不敗也不由動了憐憫之心:這秘笈畢竟是段譽操心勞力所得,本身使計,假裝成這裡的仆人,將其詐來,非常對他不起;而要本身老誠懇實把秘笈還給他,卻又百般萬般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