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得很,好得很啦!你既然甚麼武功都不會,便如璞玉一枚,比之那些被砥礪壞了的玉器來,那自是好了不知千百倍。嗬嗬,接下來,就看為師如何將你打形成一塊震古爍今的希世美玉!”
東方不敗聽罷,噗嗤一笑,臉上的嬌美之態更盛,看得段譽心搖神馳,魂飛天外。隻聽她打趣說道:“哦,本來如此。小子,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情就是情,冇有甚麼jiān不jiān的。好端端的一段情,偏給你撞破了,你不該死誰該死?你該死被追殺,哈哈哈哈。”
“哦。”段譽聽了,渾渾噩噩地應了一聲,俄然感受那裡不對,大呼一聲,道:“啊!神仙姊姊,您……您剛纔自稱‘為師’,那……那您是承諾收我為徒了?”
“啊!”段譽一聽,笑聲即止,左手握在胸前、右手高舉頭頂、左腿向斜刺裡橫踢出去的鎮靜姿式也刹時固結住了。過了半晌,他才垂下雙手,放下左腿,又低下腦袋,顯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道了一聲:“哦。”
“是,恰是,我向來冇學過甚麼技藝,真的一點兒工夫都不會。”段譽恍恍忽惚道。
“好!”東方不敗鼓掌叫道,接著說:“那你說說,你本年多大?是那裡人?來到此處有何目標?為何對我這般言聽計從?”她實在是想從段譽的答覆中套出本身當前是在甚麼處所,但要持續假裝這裡的仆人,不便明言,隻能旁敲側擊。
固然聽得一頭霧水,疑竇叢生,東方不敗臉上卻不露聲色,持續問道:“喔,那無量劍派中人追殺為何追殺於你?”
段譽不假思考,趕緊答覆:“鄙人於大理保定三年十一月廿三日出世,也就是壬子年十一月廿三日,本年十九歲。生於大理城內。剛纔為遁藏無量劍派中人追殺,不慎墜崖,跌落穀底,在找尋出穀的通道時發明一塊岩石的周遭的蔓草葛藤被儘數斬去,泥沙也被清了個潔淨,心下起疑,便推了那石頭一下,然後就……就發明神仙姊姊您的府第了。從……從我看……看到姊……姊您……玉像的……第一眼開端,我……我……的心就……就……”語氣甚是恭敬,但最後幾個字再也說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