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東方不敗麵前呈現一個身著宮裝的女子,手持長劍,劍尖對準了她的胸口,她便下認識地出劍反擊。她的內力何其深厚,那“桂魄”寶劍又是何其鋒利,隻是這悄悄的一劈,那宮裝美女手中長劍的劍尖便被斬斷,落到了地上。
東方不敗瞧著這行字入迷半晌,深思:“這‘無涯子’和‘秋水妹’,究竟是何許人也?這座玉像多數便是那位‘秋水妹’,她為何長得如此像我?‘洞中無日月’中的‘日月’是否指的是我日月神教?‘人間至樂也’會不會是說他們逃脫了我日月神教的追殺,來到此處,倍感安樂?無涯子得能伴著她長居深穀密洞,的的確確是人間一大樂事。盈盈說三年後她和她的衝哥成了親,就要到杭州西湖孤山梅莊去隱居,不知他倆可否享有此樂?”
過了很久,隻見那女子始終一動不動,東方不敗定睛看時,見這女子雖儀態萬方,卻彷彿並非活人,再行細看,才瞧出乃是座白玉雕成的玉像。這玉像與生人普通大小,身上一件陳舊的淡黃色綢衫微微顫抖;更奇的是一對眸子瑩然有光,神采飛揚。東方不敗口中卻說:“本來隻是塊破石頭啊,嚇了我一跳!”她剛纔就發明這玉像有甚麼不對勁,但一時又說不上來到底那裡有題目。她隻是感到本身的目光始終冇法避開玉像的那對眸子,也不知呆看了多少時候,才知這對眸子乃以黑寶石雕成,隻覺越看越深,眼裡模糊有光彩流轉。這玉像以是似極了活人,主因當在目光靈動之故。
忽見東首一麵斜置的銅鏡反應亮光,照向西南隅,石壁上似有一道裂縫。東方不敗忙搶將疇昔,使力推那石壁,公然是一道門,緩緩移開,暴露一個洞來。向洞內望去,見有一道石級。她順著石級走下,向下十餘級後,麵前模糊約約的似有一門,伸手排闥,麵前驀地一亮,卻隨即喝道:“誰?”話音未落,右手中的“桂魄”劍已經橫削了出去,隻聽“玎”的一聲清響,接著便是“鐺鐺”兩下。
大喜之下,東方不敗又抽出腰帶裡的“桂魄”劍,握在右手中,眼下已是雙劍齊出,以防洞中成心想不到的傷害,哈腰走進洞去,走得十餘步,洞中已冇涓滴亮光。她雙手伸出,每一步跨出都先行用手中的劍試過真假,但覺腳下平整,便似走在石板路上普通。猜想洞中門路必曾顛末野生修整,欣喜之意更盛,隻是門路不住向下傾斜,明顯越走越低。俄然之間,右手中的“桂魄”寶劍碰到一件物事,當的一下,收迴響聲,聲音清澈;伸手一摸,是個涼冰冰的圓物,細查之下,發明那圓物本來是個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