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段譽竟一時答不上話來,那女郎嗤的一聲笑,又向他打量半晌,問道:“你為甚麼要對我這麼好?那晚你寧肯性命不要,也非留下來幫我,這會兒竟然煞費苦心腸邀我上你家去。哼,你到底安的甚麼心?”
見本身的師哥連出兩招還不能製敵,那葛師妹心中一驚,“唰”地一下抽出佩劍,也緩慢刺向段譽的咽喉。東方不敗一麵用右手拉著段譽避開她的進犯,一麵用左手把絲巾收好,隨後不慌不忙地從腰間取出幾十文錢,往桌上一扔,朗聲道:“掌櫃的,結賬。”這時乾光豪的第三劍已然攻至,而葛師妹也共同著他收回了第二招。東方不敗見狀,右腳朝著段譽的小腿悄悄一踹,他的下半身就向上一揚,東方不敗疾伸左手,托住段譽的臀部,把他打橫抱在胸前。
俄然間人影閒逛,道旁林中躥出四人,攔在當路。黑玫瑰驀地留步,發展了兩步。這四人都是年青女子,一色的碧綠大氅,手中各持雙鉤,居中一人喝道:“你們兩個,便是無量劍的乾光豪與葛光佩,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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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光豪和他師妹這才如夢初醒,疾疾追出店門,跟在兩匹快馬以後,大呼道:“站住!站住!”
行了一陣子,二人來到一處岔道口,忽聞噓溜溜一聲馬嘶,轉過甚去,看到恰是前天早晨那黑衣女郎騎了黑玫瑰從另一條小徑上緩緩而來。
東方不敗卻偶然留意躺在本身懷中的段譽臉上那欣喜若狂的神采,隻是自顧自地向後轉了三圈,一下閃過那一對師兄妹的合擊,使其一時候驚詫不已,進犯停滯。不等二人回過神來,東方不敗已經抱著段譽跨出店門,把他放上拴在屋外的兩匹坐騎之一,本身也翻身上了另一匹馬,然後解開二駒的韁繩,催馬而行。
段譽目睹那女郎催得黑玫瑰越走越快,本身的馬難以追上,叫道:“女人,慢走!”
段譽先前被這女人折磨了一番,見到她卻並不忌恨,隻是感覺她一個外埠女子孤零零地騎馬行在他鄉陌生的門路上,頗顯苦楚,因而策馬趕到那女郎中間,說道:“女人,你一個女兒家,孤身一人在這大理闖蕩,人生地不熟的,還要遁藏那很多仇敵,好不傷害。不如到舍間暫避一時,如何?”那女郎冷哼一聲道:“哼,前幾日我弄暈了你,你本日見了我,不但不來尋我的倒黴,反而邀我到你家做客,任誰都瞧得出你冇安美意。哦,我曉得了,你是想把我引到你家,再來個甕中捉鱉是不是?你這點謹慎思,怎能逃過本女人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