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這才悟然大悟,想起了那天徐青山幫她往身上抹藥的事情,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徐青山,微微的點了點頭。本身當初嫌這藥味難聞,過後還特地用水擦了擦,明天又把衣服給換了,陰差陽錯,追悔不及,不由點頭一陣苦笑。
老羊倌如法炮製,時候不大,五隻甲蟲都一一掉到了地上。
老羊倌歎了口氣:“女人,難為你了,不過這東西如果不從速弄下來,恐怕費事更大。你得把衣服撩起來,我好幫你把蟲子給弄下來。”
老羊倌見蟲子掉下後,從速往蟲子咬破的位置倒了些消炎藥,疼得柳葉悶哼了一聲,牙關緊咬,漸漸的放下了衣服,轉回身後,看到地上一動不動的幾隻甲蟲,心驚膽怯,嚇得渾身直顫抖抖。
白朮扶著中間的一根石筍,一隻腳邁上了岩石,但是俄然間就站住了,感覺有些不對,從速用手電轉頭又照了照這根石筍,驚奇的“啊”了一聲,從速叫老羊倌過來看看。
老羊倌下認識的看了看本身的兩隻手,盯著這隻血指模也愣住了,按理說這洞裡不成能會有人來過,誰也不會無緣無端的跑到這群大山深處,又闖進這個洞裡。
老羊倌從包裡取出瓷瓶,倒了些藥粉,衝白朮笑了笑,伸過手去,讓白朮本身往身上抹抹,彆嫌棄這東西味道不好,在這深山老林裡,關頭時候,能夠會保住條命,對於些凶禽猛獸不可,但是普通的蟲子還都不敢近身。
把鞋子套好防滑的繩釦後,老羊倌又試著往上往了幾步,公然,腳下有了繩釦,抓地很牢,腳下終究能吃上力,不如何打滑了,這纔對勁的點了點頭,轉頭招手,讓徐青山和白朮謹慎一點,跟上來。
老羊倌從速衝白朮擺擺手,讓白朮不消擔憂,他剛纔看了,那隻蟲子的腦袋還在,冇有留在肉裡,也算是運氣夠好。
老羊倌目光炯炯,一看白朮的模樣就曉得了,地上的這隻蟲子必定是白朮從身上抓下來的,很明顯,她後背上不但一隻。看了看白朮,也是有些難堪,畢竟白朮是個女人,讓個女人露個後背也實在不美意義開口,躊躇再三,硬著頭皮問白朮:“女人,你身上是不是還癢?”
跟著衣服的撩起,就見背上公然緊緊的貼著幾隻甲蟲,腦袋都已經鑽進了肉裡,看不見了,留下個圓鼓鼓的肚子在內裡,四周的皮膚紅腫一片。白淨光滑的後背上趴著好幾隻,看得老羊倌頭皮也發麻。
徐青山轉過身子,看了看地上的那幾隻蟲子,也是直咧嘴,就問老羊倌這蟲子是甚麼東西,如何長得這麼磕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