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山看了看窗外,對剛纔的事情有些獵奇,便湊到老羊倌近前,問老羊倌甚麼時候把井裡的東西弄出來,還真要在這兒住段日子,過家家還是咋的?
老羊倌點了點頭,指著牆上的日曆說:“明天是農曆初八,另有七天就是農曆十五。十蒲月圓之時,陰氣大盛,到時候我會想體例把那隻黑骨蛙給弄上來,這類事有我和小山子就行了。不過,一旦這東西出了井麵,恐怕會引發一些異變,萬一如果引出些彆的東西來,到時候還得爺們伸把手,幫著我們給打發掉,彆壞了我們的閒事。”說完後,老羊倌笑了笑,讓周伍也不消擔憂,按他的估計,也出不了甚麼大事,憑周伍的技藝,應當冇甚麼題目。
徐青山咧了咧嘴,罵了一句臟話,明顯是冇想到這件事會這麼費事。本覺得人都走了,冇有外人,掰下來就完事了,冇想到另有這麼多說道,怪不得那何九江會那麼風雅給扔了那麼多錢,看來那老頭子一點兒都不胡塗。聽老羊倌說要用些手腕,便詰問老羊倌有冇有他能幫得上忙的,用不消提早做些籌辦。
徐青山坐在炕上瞅了瞅他,張了好幾次嘴,話到嘴邊又都把話給嚥了返來。好半天後,實在是有點兒憋得慌,這才衝周伍“喂”了兩聲,開打趣地問道:“我說禮拜五,都快一年不見了,你咋還是那模樣,睡不醒還是咋的,是不是上夜班啊?有那麼困嗎?閒著也是閒著,我們嘮會兒嗑,打發打發時候,你比來都忙啥呢?”
周伍自始至終也冇見如何說話,很溫馨地坐在登子上,閉著眼睛不曉得在想些甚麼,彷彿對這些事並不體貼,一副聽之任之的模樣,猜不透在策畫些甚麼。
就如許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俄然從井裡傳出一陣詭異的笑聲。
需求籌辦的東西很簡樸,接下來的幾天一向無事可作,吃飽了睡,睡醒了就吃,偶爾閒談幾句,誰也冇提鬼手戟的事情。好吃好喝的供著,精力頭都養得倍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