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聲未完,身形鬼怪地向前一閃,毫無招式可言,左手奇妙地抓住虎頭的刀背,功勁頓發,虎頭手臂巨震生疼,再也難拿捏停止中刀,不由放手欲後退。不料,白文玉右手已然伸到胸前,連點他幾處穴道。接著,白文玉側身一閃,避開蠍尾搠來的一刀,屈肘冷不防撞在他胸口肋骨上,隻用了三成真力,就讓那傢夥慘叫一聲,翻身到地,展轉哀嚎不已。
這傢夥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激烈邪火,與朋友刹步在一對“狗男女”麵前,哐當哐當刀出鞘,執在手中,有恃無恐地大喝道:“誰敢管我‘虎頭蠍尾’的閒事?格老子,想是活得不耐煩了!”
虎頭蠍尾兩兄弟也是色迷了心竅,到此還執迷不悟。虎頭見一擊不中,明知對方也是武林中人了,卻自恃武功不凡,又有兄弟壯膽,遂使個眼色,幾近同聲狂喝出口,寶刀齊揮,一個攻正麵,一個共同打側麵,挽起一片片駭人的刀花,倒也威勢足矣,恐嚇不諳武功的村姑能夠,在白文玉麵前,不啻是宴請閻王老子――死光臨頭。
話聲中,這個滿臉胡亂虯鬚如針的傢夥,就奔到了村姑玉背後,探手伸向她背後衣裙抓去。
白文玉怎能忍心讓她有點不測?見她臉帶梨花淚,心底一下子硬不起來,隻得咬牙臨時對付一時再說,倉猝騰身上前,伸手攔住婉兒女人,無法地承諾道:“好吧,鄙人承諾你,到時候苦頭可彆痛恨鄙人!”
“放開我,放開我,爺爺奶奶都冇了,輕易偷生的日子,還不如一死了之!嗚嗚……”這婉兒女人辭吐不凡,絕非一個山民家的小丫頭,又是官府派人來殺他們,事情可不是那麼簡樸了。此時現在,她把壓抑好久的驚駭和哀痛全數宣泄出來,更加令白文玉那小子冇了主張,束手無策。
寒鳥寂蕭,悄悄中傳來一絲咚咚的水聲。循名譽去,但見竹林外的左邊山上,有一條通往茅舍及山頂的蛇行小道,中間正有一溜時隱時現的小溪流水,在反應著開端西斜的白光日華。滿山裡,是那無儘的開端落葉的山毛櫸、桉樹、小青岡和雜樹林。
就在古鬆柏樹環抱之間,模糊暴露一幢籬落茅舍,還能瞥見屋頂一截竹瓦捆束的泥漿土煙囪。
白文玉正看著無儘的美景,山上茅舍裡,俄然傳來轟然大響的拚掌聲,接著,便是一個男人的悶哼,另有兩個女子的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