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玉乍見五傑神采錯愕,猜知這些金銀珠寶來路蹊蹺,非搶即盜。忖念間,幾柄光閃閃的牛頭鋼叉,分五路包抄狂襲而到,欲置人於死地,不留活口。
白文玉穿好濕衣褲,任憑龍兒到四周林中草地尋食,本身找一處僻靜角落,安適地運功打坐,烤乾身上的衣服。盞茶工夫,滿身被一陣濃霧掩蔽,風一吹,立馬消逝。感受滿身乾爽了,然後藉機打坐歇息一會,好將一夜頹廢趕走。
喘氣歸喘氣,那羽士的一雙細眯眼,從地上的財寶,一下子轉移到白文玉手中的通天玉笛上,頓時,瞳孔圓瞪,雙眼霎也不霎,且異彩大放光芒。
他這一聲喝,惹火了中年羽士背後兩位青年羽士之一,雙眼一瞪,搶前戳指叱道:“大膽淫徒,竟敢對我師叔無禮!想必不把我青城派放在眼裡!來,來,我們較量較量!”
“小雜種,問你話呢?啞巴呐?”一個臉上刺字的矮男人,有點色厲內荏地罵道。
“鄙人一介墨客,姓白名文玉,不知有何見教?”白文玉見他神情非常,內心有些不快,語氣不失規矩地淡淡應道。
等遊興完整儘了,白文玉方纔騎著寶馬兒,悠悠登陸,敏捷地跳上馬,來回撫摩馬頸,深思惟了一會,說:“寶馬兒,給你取個名,就叫龍兒,好嗎?”
白馬神駒倒也通靈,前蹄鎮靜地在河岸沙地連刨,鼻子也直掀“嗤嗤”地響,讓人感受整張馬臉,暴露了怪怪的笑容。
公然,林中奔進三個執劍的道人,此中領頭的中年羽士大聲喊道:“站住!兀那小子!彆動!那是鄭老爺家的東西!”
“胡說!嘴裡潔淨點!鄙人敬你是個削髮人,不予計算。不然,有你都雅!”白文玉緊握手中玉笛,痛斥道。
“甚麼‘天魔劍’?我這是‘天絕神劍’!”白文玉一聽“天魔劍”,心中不由一抖,立馬警悟的改正道。
三羽士聞言一呆,刹時又喜形於色,很有深意地互望一眼,為首的中年羽士打著“嗬嗬”笑道:“失敬,失敬,本來是大鬨峨眉金頂的淫賊是也,真可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白文玉不經意地假裝點點頭,淡然問道:“能行嗎?鄙人在貴派遁藏,一旦動靜泄漏,貴派如何向天下武林交代?即或冒天下之大不韙脫手,貴派如何抵擋?弄不好,貴派遭致玉石俱焚、灰飛泯冇之禍,而不自知,值得嗎?”
智愚道長聽他醍醐灌頂,心頭暗自凜懼,旋即自恃派大人多,夜郎高傲,傲然嘴硬:“本派弟子武功高強,遍行天下,豈會驚駭江湖宵小之輩,到敝派撒潑,除非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不要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