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竟然能下賤到這等毫無底線的境地,連弟兄的命都不要了,——是誰信誓旦旦說這小子最重豪情的?”追之不及的鄭通恨恨道。
情勢一時候危急到頂點,千洛不過一戔戔民爵罷了,而眼下四人,卻儘皆都是士爵,整整高他一個位階。要曉得,任何一名流爵,都足以等閒滅殺四名民爵,現在倒是四名流爵反過來圍殺一名民爵,由此可見四人對千洛顧忌到多麼境地。而此事端的鼓吹出去,不消說在白沙亭城,即便在宛羅城,千洛也絕對將風頭大盛,難有企及。
“這小子,也冇有多短長嘛。”看著千洛逃遁的方向,陶慶召回鎖鏈,猜疑隧道。
千洛如遭重擊,身軀一顫,坐下的“獨角墨狼”一聲慘嚎,四肢斷折,倒在地上完整斃命。千洛第一枚符文所化的劍刃被生生擊斷,本體遭到反噬,連帶坐騎就此被生生震死。
而陶慶身後的五十甲士,在四名武元師的帶領下,高舉長矛,催動“青背蒼狼”就此對一百渾身顫栗的甲士悍然衝去。
千洛識海“天命宮”震驚,身軀飛掠而起,刻毒著臉,手中“點星筆”連畫,就要再次祭出巨劍,持續對陶慶斬去。
就在吳淵等人大喜過望之際,那道驚虹中千洛一聲長嘯傳出,一輪圓鋸再次閃現,“叮”的一聲,火光四濺,正正切中鎖鏈,圓鋸再次崩碎,但陶慶鎖鏈也被就此擋住。
“這句話,我也早就想對這小子說了。”趙銘自陶慶身後掠身而起,招出“點星筆”,化出一柄鋒刃超出非常長的短矛,直指千洛,冷冷隧道。
千洛一逃脫,被殺得落花流水死傷慘痛的一百甲士頓時四下逃竄,逃竄不掉的,就丟棄兵刃,跪在地上要求投降。韓熙、楚密,以及陶慶的武元師、五十重甲,動手都是太辣,一百甲士此時無缺無損的已然不過還剩二三十名。而他們一乾人等可都是心狠手毒的之輩,既然開了殺戒,那邊還留甚麼活口?逃竄的,一一追上全數滅殺;跪地告饒的,也刻毒無情的一刀剁下腦袋,最後隻剩下五六名,開端毒刑逼供。
“你就是陶慶?我的纖雪姐,就是被你給打傷的?”一看陶慶,千洛心頭禁不住殺機上湧,咬牙喝道。
世人聞言,齊覺有理,連連點頭。他們事前也見地了千洛的詭計狡計,竟然生生將嚴守給陰死,是以剛纔都留了餘力,悄悄防備千洛的殺招,那邊想到千洛不但出乎他們料想的弱,更精滑非常,一見風頭不對峙即回身遁走,就此被他等閒逃了,眼下諸人自心下不免悄悄懊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