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髓玉’礦脈?我們不曉得啊。”那本來嚴家的監工一臉含混,哭喪著臉道,“不但冇有甚麼‘血髓玉’礦脈,即便‘血玉’,這些日子也未幾,我們每天挖,也見不了幾塊。這條礦脈,清楚已經快乾枯了,可愛那狗兒子,恰好每天還要給我們下任務,完不成績不給飯吃,真是……”
“嗬,撿便宜的來了,就怕你們打錯算盤了。”千洛一調子侃的嘲笑,手訣一變,“雙生符文”化成“雙生劍”,飛速漲大,變成數百斤重,如同兩根巨無霸的大鐵椎,遵循順時針猖獗扭轉,速率過快下完整變成了一枚光濛濛的可駭鑽頭,好像劃破黑夜的閃電,對著四名武元師就撞擊了過來。
千洛方纔落到山頭上,山穀正中阿誰礦坑中就此一道粗大火柱放射而出,足足稀有十米高,的確想要將天空給燒個洞穴。緊接著“霹雷”一聲地崩般的悶響,山穀中那八個礦洞就像是遇熱軟塌的黃油,全數陷落了下去。與此同時一圈十幾米高的土浪騰起,構成一圈波紋波向著四周緩慢分散。待波紋波分散到山腳下,千洛就覺一股激烈的震驚傳來,像是被人狠狠在腦門上敲了一榔頭,雙腿發軟,耳朵轟鳴,不由自主一屁股坐在地上。而他腳下的山嶽、身後的群山,全數都狠惡搖擺起來,足足持續了三秒鐘。山嶺間倒是不知多少巨石脫落,山澗蕩平,山梁斷裂,端的如同人間末日到臨。同時又有一股颶風狂卷而過,所過之處飛沙走石,古樹斷折,天昏地暗。
一見千洛行凶,揮手間將四名凶神惡煞般的武元師給滅殺,一乾甲士心膽俱裂,“哄”的一聲,四下狼狽逃竄。
這些甲士,連同跟從千洛在山嶺間抵抗陶慶的一百甲士,都是本來奴顏婢膝的礦工所扮,對於他們的存亡,千洛自毫不放在心上。至於寧英、寧熊弟兄部下的三百精銳甲士,跟從著要離、方牧野,以及十七甲士,此時有更首要的事情在乾。
吳淵又是重重的一記耳光抽下,吼怒道:“閉嘴,我問甚麼,你答甚麼,少廢話。”
一聽此話,世人儘皆都是心頭狂跳,一股濃厚的不安出現。
而循著那洞壁向上看,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狹長甬道蜿蜒向上,直通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