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再把這個話題牽下去,因而說道:“段兄遊曆日久,可曾聽聞一些江湖上的風傳?”
假裝很有興趣的模樣說道:“這麼說你熟諳雲中鶴了?”
段譽拱手道:“不瞞兄台,我與雲中鶴乃八拜交友的兄弟。”
段譽說道:“我乃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墨客,且不做那違法亂紀之事,他又有何費事找我?且大丈夫活著,有所為,有所不為,我既是雲中鶴的兄弟,又豈能怕了費事?”
段譽聽了阿紫這般說,感覺非常奇特,這個小娘子莫不是熟諳本身大哥的?不過現在當著卻也不便利問,因而笑道:“據我所知,雲中鶴雖有淫賊之名,卻無淫賊之實。他固然麵相凶暴,但倒是一個良善之人。至於嫂夫人說的其他的罪惡,小生到是不知的。”
段譽臉紅了一下,非常有些無法的說道:“嗨,忸捏,離家日久,鄙人確是想要回家的,無法川資用儘,方纔若不是李兄慷慨解囊,我恐怕要插手丐幫當那乞兒了。”
段譽沉吟了一下,搖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我是不知的,或許做了吧,但據我所知,雲中鶴並非那十惡不赦之人。”
李大明持續說道:“你和那惡人做兄弟,不怕正道人士找你費事?”
李大明一襲白衫,立於黃鶴樓之上,憑窗而望,看大江東去,想到了崔灝那首絕句,便脫口吟道:“古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複返,白雲千載空悠悠。晴川曆曆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日暮鄉關那邊是,煙波江上令人愁。”
聽她這麼說,段譽臉上發紅,她所說的這騙子乞兒,不就說的是本身麼?
摟了阿紫,笑道:“這詩可不是我做的,這是唐朝大墨客崔灝的名句,我可做不出來的。”
有些驚奇,問道:“哦,段兄何出此言?”
段譽看了看四周,有凝睇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兄可曾傳聞雲中鶴此人?”
見段譽吃癟,心下有些好笑,不過他也不想阿紫忒過了,便低聲喝道:“紫兒不得無禮,段小兄文才高雅,你曉得甚麼?”
李大明心中暗笑,但還是不動聲色,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聽得一些,說彆人甚凶暴,曾在河南衛輝一人斬殺了數名樸重的武林妙手,段兄剛纔所言,彷彿雲中鶴未做那些事了?”
段譽沉吟了一下,說道:“江湖之事,概不準的,我便是聽了,也便掉頭就忘了的。”
“咦?”這聲音倒是阿紫收回的,阿紫看著段譽說道:“阿誰雲中鶴是個大淫賊,大好人,還是一個偷彆人馬的小賊,還動不動拿醜臉去嚇人,這般的作歹,如何又不是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