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麵色惶恐,剛纔那掌再偏下幾分,阿朱的性命便不保了。她曉得這個番僧短長,怕觸怒他,倉猝說道:“大師一起行來辛苦,阿朱姐姐是給大師開個打趣,好一掃旅途當中的勞累,諸位莫怪。”
阿碧嬌笑著,說道:“老伯,那是雲先生,方纔不是他。”
阿碧淺笑道:“我還道真有甚麼劍譜呢,本來大師父是談笑的。”
此言一出,阿朱阿碧兩人麵麵相覷,滿臉惶恐之色。
鳩摩智卻一擺手道:“無妨,現在天氣尚早。方纔這位阿碧女人說要與你籌議,我去慕容老先生的墳前拜祭,還請阿朱女人在前帶路。”
阿碧笑道:“阿朱的莊子離這裡有四九水路,目前來不及去哉,四位在這裡住一晚,明朝一早,我送四位去‘聽香水榭’。”
當下隻是輕笑,神采中有些戲謔的成分。
阿碧道:“慕容老爺已經故世哉。一來口說無憑,二來大師父帶來這本劍譜,我們這裡也嘸不啥人看得懂,疇前就算有啥舊約,天然是一概無效的了。”
看到她,李大明心道,這個應當便是阿誰阿朱扮的了。當下對她的易容之術頗是獵奇,細心去看,見那銀髮上麵暴露幾根青絲,那神態打扮雖能夠假亂真,但卻還是有很多馬腳的,隻不過不去細心瞧來還真看不出來。
阿朱道:“甚麼劍譜?在那邊?先給我瞧瞧是真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