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角囁囁嚅嚅說道:“是有這麼回事。”
“不必拘禮,快快請起。”燃燈虛攙著金角起家。
燃燈苦笑道:“大要上畢恭畢敬,實在隻是看著都雅罷了,一個退居二線的白叟,毫無實權,能有甚麼作為?你看此處風景秀美,但是人跡罕至,冇有信眾供奉,我這疇昔佛就真的成了疇昔佛了。”
“此話怎講?”
“一名靈山故交。”
天蓬元帥應戰淩霄寶殿,統統都在太上老君的算計以內。當蛟龍向東海應戰之始,太上老君就分開了兜率宮,他必須闊彆是非之地,事成,他隨時能夠回到天庭主持事情,事若不成,他另有轉圜餘地。以是,他留下了金角銀角兩個孺子,本身騎著青牛,悠哉遊哉地來到了顯密圓通燃燈寺。自從燃燈古佛被逐出靈山寶座,他便在這山青水秀、風景旖旎之處埋頭修行,幾百年來,對佛法倒是很有成就,太上老君也經常來拜訪他這位昔日高足,跟他一起談經講道。
“仙府還在嗎?”
“靈官這是那裡話?我剛纔在燃燈寺與燃燈古佛談經說法,我童兒前去稟報說這邊打起來了,我從速返來勸勸你們。”
“可有此事?”老君冷酷地看了一眼銀角。
就在這時,淩霄寶殿的大門緩緩翻開了,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讓她出去!”倒是王母娘娘出門迎客了。
“閉嘴!胡說八道胡攪蠻纏,”老君罵道,“你哪隻眼睛看到了?”又問:“天蓬,到底如何回事?”
說話間,金角孺子駕雲而來,大老遠就喊:“師父,師父……”他按落雲頭,倉猝叫道:“天蓬他……”
“戰況如何?”
嫦娥一向低眉垂首站在一旁,現在老君向前抱拳道:“嫦娥仙子,老倌兒我束縛弟子不力,讓仙子受辱,老倌兒在此賠罪了。”
燃燈點頭道:“東來佛祖彌勒佛?他整天笑口常開冇心冇肺的,你還希冀他能辦大事?”
“你從那邊得知此事?”
“不曉得,銀角一向跟天蓬在一起。”
老君淺笑道:“每次靈山大會,燃燈的位次排名老是在最前呀。”
“恰是。”
“大事或許不成,貳心總會有的,”老君問道,“釋迦牟尼在靈山莫非真的就一呼百應?”
金角連聲承諾著,駕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