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狨白笑道:“二弟,哥哥實在冇有想到為了一個王位,你竟然對哥哥下此毒手。還好我穿了護甲,纔沒有命喪你手。”
臼淵說道:“時也,勢也!當猿族跟牛族攻殺的時候,禺狨兵士或因懷舊情而跟猿族通力合作,但是一旦打退了牛族,禺狨兵士又豈是猿族敵手?再說了,他們曾經投降過牛族,現在再降猿族,又有何不成呢?”
金絲糾傳聞此過後大為仇恨,說道:“我傳聞牛魔王圍攻金絲山時,禺狨部落軍心擺盪,通臂猿猴曾當眾斷臂明誓,定會迎我回山冊立為王,如何現在竟食言而肥了?我們部族的兵士莫非真的會昂首服從嗎?”
臼淵說道:“既然禺狨部落已經立你為王,就請大開廟門,讓我等為臣就是。”
金絲糾看了看渾身高低的裝束,說道:“臼淵,快給我購置一身金甲,我要風風景光地回金絲山即位為王。”
臼淵說道:“勝負常事,何必固執。”
“公子仁義啊!”
蛟龍兵士紛繁叫道:
“莫非你要讓我犯下弑兄大罪嗎?”
“哥哥,我……”金絲糾忸捏得無地自容。
蛟龍兵士本來就去意已決,現在更是事不關己,一聽獅駝王的話,紛繁扭頭而去。金絲糾滿眼含淚,說道:“我此時才得見父王於地下,已是太晚。逃亡經年,糾不悔不恨,所肉痛者,是孤負了先生種植之恩。”他向臼淵深深一拜,說道:“先生,我不肯再見有報酬我流血,我們來生再見。”說罷,抽出一柄短刀,抹向了本身的脖子,鮮血橫流,倒地不起。臼淵衝上前去,扶起金絲糾,淚流滿麵,說道:“公子,你這又是何必。”
蛟龍兵士叫苦連天,金絲糾也陰陽怪氣地說道:“跟我爭王位的哥哥已經被你射死了,又何必爭這一時呢?還是讓兄弟們安息一宿吧。”
本來這禺狨白見機極快,當他背心中箭的時候,當即假裝體力不支翻身馬下,騙過了金絲糾和臼淵以後,他們連夜趕路,叫開廟門,占了金絲山,並當即祭奠禺狨王,本身則順天報命成了新科禺狨王。
“就是就是,還是公子說的在理。”
臼淵嘿嘿一聲,說道:“莫非赫赫馳名的獅駝王自此以後竟然要做禺狨白的嘍囉嗎?我傳聞是獅駝部落收留了禺狨白,應當是他感激你們纔對,如何現在你反而替他來行刺親弟弟了呢?”
蛟龍說道:“臼淵先生說的極是。我早就刺探到了,禺狨王的大兒子禺狨白流落在獅駝部落,現在應當也接到告令了。目前環境告急,誰先入得金絲山,誰就是金絲山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