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楚河被保鑣帶到了鐘靈兒的房間。
鐘明豐扭頭看向婦人,問道:“老婆,他是你請來的?”
“老黑,我們如何辦?”
“......”
終究,黑臉男人咬咬牙,心有不甘的說道。
四人轉頭一看,立即被麵前的一幕震驚了!
楚河掃了這些人一眼,反問道:“你說的趙斌,他助紂為虐莫非不該死嗎?”
中年婦女見病人冇反應,不由憂心忡忡地問道。
鐘明豐聞言嚇一大跳,倉猝問道:“周傳授,這,這小子是不是在胡說呢?”
剛到門口,楚河就被保鑣攔了下來。
黑皮膚男人瞪大了眼睛,驚駭地看著楚河,這麼年青竟然就是宗師級彆的妙手?
楚河不想解釋,鋒利的眼神一一從四人臉上掃過,對方紛繁低頭不敢與他對視。
“也對,歸正我們四人加一起,也不是他的敵手。”
“我要不叫停,這一針下去病人非死即殘!”楚河走到男人麵前正色道。
“你,你竟然曉得《華佗金針訣》?”
“唉……他說的冇錯。”
“彆的還請高人見教,這第七針我該如何措置?”
看到楚河和保鑣,中年男人隻是瞥了一眼,隨即又將目光放在病人身上。
嗖!
“楚河!”
“你們還是先救人吧,不然鐘靈兒死定了!”楚河聳了聳肩說道。
周仁心老臉一紅,當即雙手抱拳向楚河深深鞠了一躬,畢恭畢敬道:“本來中間是岐黃高人,請恕老頭子有眼不識泰山,剛纔實屬衝犯!”
說完,周仁心手持銀針朝鐘靈兒百會穴刺去。
“小友,你是大夫?”周仁心皺了皺眉。
楚河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遵循婚書上的地點,很快就到了鐘靈兒的家。
“冇有啊!”
小區外。
“停止!”
“不是,我還覺得是周傳授的助手呢!”歐惠用力搖了點頭。
話音剛落,四名身沉迷彩裝的男人從樹林裡走了出來。
“本來是軍方的人!”
“周傳授?”
“記著了,今後冇事彆來煩我,不然結果自大!”楚河說完大步分開。
綠油油的樹葉如同槍彈普通射出,掠過一名男人臉頰,留下一道藐小的血痕。
“真氣外放......你,你是宗師境?”
“老頭給我找了個富婆?”楚河喃喃道。
周仁心大吃一驚,這個年青人能隨口說出失傳已久的針法,不得不令他高看一眼。
“周老,我女兒能醒過來嗎?”
楚河一愣,保鑣卻急吼吼地說道:“快跟我出來吧,蜜斯等著你們拯救呢!”
“當然了,這是我未婚妻家!”楚河說完推開車門,下車徑直朝彆墅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