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在的處所很偏僻,在郊區邊沿的一個檯球廳。我走出來都冇有人招應我,場子裡冷僻的很,諾大的廳裡隻要兩三桌有人在玩。走到前台,坐檯的是個穿的流裡流氣的,耳朵上還打著耳釘的黃毛,一看就是四周的小地痞,他頭都不抬地對我說:“本身找桌子,二十塊錢隨便玩。”
王倩一邊哭一邊跪著爬到我跟前,說不曉得為甚麼,現在一夜之間統統人都曉得了她的醜事兒,她走到那裡都有人罵她,另有人朝她吐唾沫,張永博開車帶她出門,卡宴還被彆人砸了,他爹的企業也遭到了影響,股指暴跌,張永博已經被他爹帶回家了。現在誰都不要她了,家裡人也打電話罵她屈辱家聲。
我冇想到有一天她能跟我說出這類牲口不如的話來,氣得我咬牙切齒的給了她一巴掌,罵道:“王倩你個賤貨,你知不曉得你現在連隻狗都不如。”
“那你來這兒乾嗎?還想打人咯?”黃毛俄然站起來抓住了我的領子。
到了酒吧以後,我扔下五十車費,不等找零直衝進門,可我,還是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