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人還是不罷休,清閒子前次就吃過秦剛的虧,也是被秦剛給抱住了,差點送了一條小命,看來,在打鬥之時,牢記用心。
黃樹狼聽了以後,氣得是七竅生煙,哇哇大呼,立即將手中的騰龍槍一擺,大聲號令獵兵道:“兄弟們,這傢夥的確是傲慢之極!對於這類傲慢之徒,用不著跟他講事理。上!將這傢夥亂刀砍死!”
可他們一時之間忘了,清閒子是一個能夠上天,也能夠上天的人,這一鬨而上的成果,天然是不成能抓得住清閒子。
衝動!太沖動了!清閒子強忍著內心的衝動,臉上的酒意已經散去了一打半,緩緩地將雙眼虛眯並斜瞄了起來,手指悄悄向黃樹狼勾了勾,一派鄙棄的模樣。
“哈哈哈……”清閒子笑得很高興,幾近是仰天大笑,就在這時,天涯呈現了絕地飛鷹的影子,彷彿是在往這邊飛來,鷹背上還站著一個穿戴白衣的女子。
將剛纔這一招在腦海裡回想了一遍以後,清閒子模糊感覺是黃樹狼看出了這一招的奧妙,這招有黃樹狼的磕碰力道,有他本身身軀的扭轉力道,無異於兩股力道的疊加,這與玄陰催魂掌的倍數疊加道理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聽到了黃樹狼的號令,這些人都是白鯊獵兵團練習有素的獵兵,對於強大的妖獸之時,他們都不怕,更何況是對於他們大家都恨得出油的向鐺鐺,當即十幾小我不顧存亡,一鬨而上。
見事不對,清閒子身軀一轉,頓時遁到了地中,並且很快就呈現在了黃樹狼的身後。
黃鼠狼站了起來,抽了一口冷氣,眉頭在現在也皺了起來。
而黃樹狼覺得一鬨而上以後,必然會將清閒子抓住,重視力集合在了那堆一鬨而上的獵兵堆上。
見黃樹狼的身影就要躍到跟前了,情急之下,清閒子隻好向前一個背摔,同時發揮出土遁術,身軀一下鑽進了地中,可獵兵的手臂仍然不鬆,乃至於將那獵兵的半個身子也埋入到了地裡,隻現一個下半身露在內裡,就像栽的一棵人蔥。
黃樹狼站了起來,想到冰格都死在向鐺鐺手裡,又聽返來的獵兵說黃奎的爆體,心中如果說不怕,那絕對不是究竟。
“咦!從靈炁體察環境來看,這小子的靈炁隻到了四階——茁壯生長階段,如何會有如此大的進犯力呢?”黃樹狼長長地抽了一口冷氣。
“如何樣?黃樹狼。”清閒子搖了點頭,伸出大拇指一豎,然後將其倒豎了過來,再癟了癟嘴道,“你挑選一個死法,我向鐺鐺必然滿足你的要求。如果像你兒子黃奎一樣,那是最好的死法。免得再費錢購置棺材,免得占用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