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偶然間一瞥,下一刻便倒竄進了客堂內,此時金兀朮方纔收功,滿臉駭怪之色,正欲發問,卻看到了曲風臉上的窘態,不由先將本身心中的疑問壓下,開口問道:“曲兄弟,你如何了?”
金兀朮聞言點頭照做,而曲風卻將桌上的愁神酒直接放到了一邊,將酒杯中的酒也倒掉了,擰開一瓶伏特加便自斟自飲,看著金兀朮坐在那邊修煉。
“二哥~”金巧兒俏臉通紅,佯嗔地斥了一聲。
“他是地主老財,俗世中的中原政權就是靠著打擊地主老財,將財帛分給貧民才獲得的天下,以是我也是在學他們!”金兀朮嘿嘿笑著說道。
金碩聞言,心中又讚又恨,悄悄罵道:“這他嗎的的確就是隻小狐狸,看來是猜到我們金家的秘聞了,又不想引發其他家屬的思疑,就編了這麼一個糟糕的藉口,最不實在卻又最實在,唉~還是真凶險啊。”
“廢話,水兒在血靈池沼待了那麼久,我如何會不曉得?要不是有水兒這層乾係,金家為甚麼對你到處謙讓還要護著你啊?”金兀朮冇好氣地再將筷子奪了過來,持續吃喝,邊吃邊說道:“巧兒,你的心機也算了了,二哥隻能幫到這裡了,剩下的事就端賴水兒了,曲風是出了名的妻管嚴,有水兒在不會呈現不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