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了!”渺渺鼓掌叫道:“那女人絕對能中計,隻是我看著想抽你幾巴掌。”
一個小時後,曲風來到了一家初級會所,這是一間咖啡廳,也是天屠幫的場子,在路上曲風和齊四打了電話,他要到這裡做鋼琴師,這裡是陽玉波每天下班必來的處所,不管多晚,隻要這裡冇關門,她便會來這裡坐到咖啡廳關門。
看完以後,曲風笑了笑,合上了條記本,從中挑出了一張麵具,讓紅衣幫著戴好,下一刻,曲風便成了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看上去儘是滄桑之感,眼神中也帶著非常的愁悶,那模樣看上去不是個藝術家便是一個流浪墨客,頗能引發女人的憐憫心。
曲風苦笑了一聲說道:“師姐,我感覺阿誰東洋商務團是衝著若若來的,或者說想用若若來威脅我,亦或者想抓住你們中的一個來威脅我,以是我有些擔憂。”
辦事員拿了一塊鼓吹板放在了鋼琴前麵,上麵畫著一個卡通人物,正曲直風現在的模樣,上麵有一句話,讓音樂洗去塵凡中的鉛華!並附上一張寫有歡迎點曲的價目表,以曲子的是非和簡易訂價,最高的有五百元。
“我……我冤枉啊!”曲風倉猝大呼,衝著蕭雨喊道:“你又冤枉我。”
“你……我艸!”曲風爆了句粗口,惡狠狠地瞪著蕭雨,好一會俄然冇脾氣了,苦著臉叫道:“雨兒媳婦啊,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我如何想的你如何都曉得啊?”
曲風哈哈大笑,揮動手走出了彆墅,邊走邊說道:“你們這輩子是冇機遇了,下輩子還是持續被我泡吧,記得下輩子讓我泡的有難度一點,但不準打臉。”眾女轟笑成一團,統統的女人當中,除了和曲風起初熟諳的人以外,都打過曲風,這也是眾女轟笑的啟事,不過算了算,曲風泡的女孩子還真未幾,也隻要蕭雨、戴柔、花薌和楚楚、離若五小我,紅衣和渺渺魏然五人從小就熟諳曲風,小九和蘇煙從十多歲就熟諳,想到這些,眾女內心才均衡了一點。
“你還是從速走吧,我們的模樣彆人早就曉得了,莫非你也想我們帶小我皮麵具去和你搞基嗎?”離若冇好氣地啐了一口,最後說道:“你記著啊,一週起碼返來一次,要不我們的地都會荒了的。”
“這個模樣如何樣?”曲風眨了眨眼睛,將眼中的愁悶之色去掉,笑著問道。
就在這時,狼一返來了,看了看客堂裡的氛圍,將一個包遞給曲風便跑掉了,氣的曲風直罵狼一冇義氣,但是這時候也不是講義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