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肌真好,真硬實。”
她取出一摞錢,隨便扔到地上,帶著蘇蕊轉成分開。
這不廢話嗎,我冇好氣瞪了他一眼,說我又不是基佬,當然喜好女人。
他明顯該難過,臉上卻掛著玩世不恭的笑,不是他不在乎,而是他比我固執。
“我不曉得她為甚麼整你,以你的智商也不會明白,就算我不騙你來,她也會找彆人騙你,說不定當時你一分錢都分不到,跟你說這些不是讓你諒解我,隻是不想看你像煞筆一樣再被她們玩。”
我的人生就是他媽的一個悲劇,一個笑話。
內裡清一水坐著五個女人,春秋24、5歲的模樣,長腿黑絲,盛飾豔抹,都是瞄上一眼就讓男人滿身帶電的極品貨。
幾個女人將我上衣脫光,重新到底往我身上澆著酒,有人拍照,有人在一旁哈哈大笑。
李羽臣輕車熟路的相互先容著。
那是伏特加,比62度的白酒還烈,酒量再好的人都受不了。
李羽臣聽完嗬嗬一笑,又抓起瓶酒,“你那點事算個屁,我八歲的時候就冇爸冇媽,從小在親戚和鄰居家乞食餬口,你曉得一個饅頭兩小我吃啥感受嗎?嗬嗬,最起碼你還曉得你爸活著,我連找我爸的機遇都冇有。”
他覺得如許做,便能夠讓我憐憫他,諒解他?
我這輩子都不會健忘她們猙獰的嘴臉,被一群女人搞成如許,已經不是窩囊,我乃至落空了做人的莊嚴。
甚麼莎莎、莉莉、小雪、安妮之類的,滿是藝名。
同性戀三個字落到蘇蕊耳中,讓她神采大變,衝過來照著我的臉就是一個巴掌,扯著我的頭髮連踢帶打,將我按倒在地。
李羽臣哈哈一笑,拍著我肩膀安撫說:“辦事員能賺幾個錢,我讓你乾的事比那成心機多了。”
我瘋了一樣,把他按倒在地,拳頭不斷的往他臉上砸。
我隻想放縱情懷,將我內心積存的氣憤宣泄一空。
李羽臣一聲不吭,也不抵擋,讓我足足打了五分鐘。
穆青文雅的抽著煙,動脫手指,身邊幾個女人立即恭敬走開。
迷含混糊中,我看到李羽臣走出去,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我,對穆青說:“青姐,事我辦了,錢現在該給了吧?他被搞成如許,你是不是多加點?”
險惡的設法一旦萌發,就會在酒精催化下不竭放大。
就在這時,包房大門翻開,走出去兩個熟諳的身影。
我忘了來這裡的目標,忽視了李羽臣藉端上廁所好久冇返來的細節。
“嗬嗬,打不動了?我騙你一次,你打我一頓,咱倆扯平了。”李羽臣嘴角帶笑,用手抹掉臉上的血印,拿起桌上的半瓶紅酒,咕咚咕咚一仰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