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桌子好飯,我肚籽實在餓了,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叫了兩聲。
我探完氣味,一陣慌亂,兩腿有力,又坐了下來。
“。。。”那人對飯菜挑肥揀瘦的,始終不答一句話。
“你敢——”我一想到我變成一個巴掌大小的小石獅子,孤零零的守著一個荒涼的大宅子,一絲寒意襲來,打了個暗鬥。
我把廚房清算伏貼,端著最後一個荷葉蒸魚興沖沖的走進飯廳的時候,他們已經吃起來了。
哎,如果直接歸去吧,也太便宜他了——
乾脆大喊“來,每樣帶一點到廚房,本小爺給露一手”
“你不會把我們家神君當作二皇子了吧?”流穗癟著嘴巴,瞪大眼睛問。
“謝神君——謝神君提攜啊”流穗衝動的找不著北了,對著窗戶那一通鞠躬,然後緩慢的閃進另一間屋子了,把我看得雞皮疙瘩落了一池子。
“嘻嘻,這纔對麼——快吃吧——”流穗夾了塊大大的魚肉放在了我盤子上,我一昂首發明人家竟然又吃出一堆骨頭來,哎,想起剛纔那些大肥膘加上這些骨頭,這丫頭真是夠能造的。
“哄人的把戲,我不要——”我剛要拋棄,彷彿感覺胳膊有點變形,發飄。
“酒釀草鯉醉荷香——”我放下盤子,學著《調羹錄》的名字尖著嗓子喊。
“你甚麼你,吃吧——”竟然連頭也不抬。
“為甚麼啊?但是飛白說是神君救了你啊,要不你就走火入魔了”
“你看——”順著流穗的手指,我發明內裡存貨還真很多,兩隻野兔、半隻野豬、一扇羊排另有魚蝦青菜一應俱全啊。
天青色的石桌還是孤零零的蹲在院子裡的正中間,幸虧院子邊上的樹鬱鬱蔥蔥的顯得這個院子不像昨晚那樣的死寂。
“你可還記得昨日那魔音令,那是西方魔界秘術,是用來——,靈力耗損哪是你平時喘氣耗靈可比的?要不是你有50固靈魂,怕是早已魂飛煙滅了”屋裡的人說的跟真的似的,搞得我內心七上八下的。
吃罷飯,我斜靠在牆角荷池中間餵魚兒,一邊想著如何抨擊一番,然後溜之大吉。
“不要命了?快箍上”一聲大喝,那人從窗子裡飛了出來,硬生生的將那雲鎖釘在我頭上,還唸了個甚麼咒兒。
“那靈力不敷,我咋還是人形”我捏了捏腮,又掐了一下胳膊肯定冇看錯。
流穗和中間瘦子冷靜的看了我一眼,也冇說甚麼,這個飯局一片詭異。
用飯的倆人就是明天綁架我的二皇子和他阿誰瘦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