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宣國皇後,本孤王憑甚麼信你?”
嚴淼取出了懷裡的信封,直接呈在了年瑩喜的麵前,“末將受稻穀神醫的拜托,特此前來將這封信親身送到皇後孃孃的手中。”
跟在年瑩喜身後的嚴淼一愣,看著這些手裡舉著刀刃的宣國兵士,凝重的擰起了俊眉,白日年瑩喜眼睜睜看著平湖王爺和李敏達成為白國傀儡的事情,他倒是也從急報當中傳聞了,他天然是信賴年瑩喜這般的做法,有著她的設法,但他沒想到,年瑩喜的所作所為,竟然引發了兵士們的暴動。
墨修,唐楚,包含躺在軟榻上的安陽侯,都將目光打在了燕王的身上,顯而易見,現在年瑩喜固然沉默著,但滿身高低倒是寫滿了傷害二字,遵循他們體味年瑩喜的程度來看,這個燕王如果現在還敢戳年瑩喜黴頭的話,恐怕會死的很慘纔是。
抬眼冷冷的看著本身麵前的燕王,上前一步伸出雙手,緊緊抓住燕王衣衿的同時,開口的話語寒霜飛濺,“姓燕的,我警告你彆總拿著彆人的耐煩,當作你一而再,再而三不要臉的本錢,我看在你是一個國度的帝王,以是給你麵子的喊一聲燕王,如果當我對你的耐煩全數耗儘的時候,我底子連看都懶得看你一眼,現在燕蓉主動幫著白國與宣國為敵,我想這事情你心中也是清楚一二的,我不拆穿,你便見好就收,彆一味的拿著我當傻子的蹬鼻子賞光,火藥的事情,你大能夠不出,但我也清清楚楚的奉告你,如果在明日前我看不見火藥,那麼就算最後是我贏了白國,也會親手殺了燕蓉,因為於情,她是燕國的公主,但她卻作為和宣國同盟國的公主,與帝國暗自勾搭,於理,她現在是宣國的妃嬪,卻不知廉恥的跟白國輕易偷生。”
不過彆人曉得,燕王倒是不曉得,他見年瑩喜就這麼的直接把他給忽視掉了,天然是接管不了,回身幾個大步走到了年瑩喜的麵前,直接攔住了年瑩喜的來路。
“你甚麼意義?”燕王舉高了音量。
他燕國確切是不缺火藥,但他倒是並不以為,這件事情隻是戔戔火藥能夠處理的。
燕王倒是沒想到年瑩喜竟然會有此要求,對視上年瑩喜的目光,他眼中除了刺探,就剩下了猜忌。
再次看了看燕王那已經沒有了傲氣的眼,她笑了,“這鐲子是本宮從燕蓉公主的手腕上摘下來的。”
年瑩喜聽聞,感喟,“著力量的事情,本宮自會派宣國的兵士,而燕王隻需出一點火藥便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