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玄色的影子,從樹梢飛落而下,風一樣的速率拉住了身子下墜的碧荷,帶著她一起緩且安穩的落在了地上。
她可不信賴齊妃會去主動看望安嬪,不要說是安嬪與齊妃底子沒有過寒暄,就衝著安嬪之前是禧妃的同僚,齊妃也絕對不會這麼大發慈悲的去看望安嬪。
“墨修,你這是在和誰鬨脾氣?”碧荷見墨修硬得像是塊石頭,不免也來了火氣,“蜜斯昨兒個說話是重了一些,可那也是擔憂芊芊,現在蜜斯被安嬪折磨得半死,你就算是再置氣,也要歸去看看蜜斯吧?”
“墨修……墨修…”碧荷不知怠倦的一遍又一遍的高呼著墨修的名字,還很青澀的小臉上儘是汗水,微微急喘的呼吸,帶出了她的怠倦不堪。
又是一口酒吞嚥進喉嚨,墨修對著上麵仍舊在尋覓本身的碧荷,悄悄的到了一句,“你回吧。”
“說是去看安嬪的。”安然說著,脫了鞋子蹭上了年瑩喜的床榻,伸手環繞住了她的腰身,“不過她來的時候安嬪便已經嚥氣了,當時齊妃娘孃的神采和皇嬸嬸現在的差未幾,除了不敢信賴以外,彷彿還鬆了口氣,不過或許是我感受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