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本侯竟然聽到瞭如此讓民氣潮彭湃的故事,可貴啊,可貴…”跟著一聲幽幽的輕笑,一向站在院子裡的安陽侯走進了屋子。
“啊………”齊妃的一聲慘叫,徹響在鳳棲宮的院子裡,帶著苦楚的疼痛,盤桓在夜色當中遲遲不肯散去。
怪不得當年他將天賜公主帶回來的時候,便再也從她的身上感受不到那股子打動又霸道的氣味,怪不得他不管在她的身上施加如何的科罰,她都不再掙紮的抵擋,或是像是那日在高台上普通的對他出言不遜,原來那小我底子就不是天賜公主…原來讓他一招來了興趣的那小我,竟然大有其人。
她要不是吃了方準給的真元丹,現在怕是早已命喪鬼域,既然她的光陰無多,跟著他回白國又如何?隻要能讓齊妃永久的在這世上消逝,她不吝任何的代價,因為這事她欠碧荷的。
隻是……看著她在燭光下閒逛的滿頭華髮,安陽侯慵懶的目光漸漸收斂成縫,將腦筋裡統統有能夠的人名都想了一遍,最後在薄透的唇角掛起了一絲不易發覺的笑容。
這到底是天意弄人?還是物是人非?
安陽侯如此一聽,更是下定了決計要帶年瑩喜回白國,當即起家走到了年瑩喜的麵前,悄悄俯身聞了聞挑起一縷她華白的髮絲,放在鼻息間細心的聞了聞。
‘吧嗒…’靠坐在另一邊的安陽侯手中的菸嘴掉在了地上,收回清脆摔響的同時,他直起慵懶的身子,再次朝著年瑩喜看了去。
阿誰老是固執帶著歡笑,阿誰就算不是完璧也仍舊敢愛敢恨的女子,為了她而成了捐軀品,此仇如果不報,就算到了地府,她又以何種顏麵去麵對碧荷?
“本侯並沒有出爾反爾,莫非夫人沒傳聞過,死,也是一種不再相見麼?”安陽侯笑的調和,哈腰撿起地上的煙桿,再次的坐在了一邊,表示年瑩喜道,“宣國的皇後能夠脫手了,不過還請快一些,不然如果過了醜時,待我駐紮在宣國城外的兵士衝進宣國,本侯可就不敢包管,是不是隻是單單帶走皇後你這麼簡樸了。”
是啊…與殺母人之痛,和剝人皮之疼比擬,確切是太太輕了……
‘嘎嘣…’一聲的脆響,齊妃方纔還矯捷自如的手臂,頓時落空力道的垂了下去。
年瑩喜不送聲色,直接忽視掉了安陽侯的話,她確切是沒想到齊妃竟然又和安陽侯連起了手,不過現在卻不是她表示驚奇和質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