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就在那幾名侍衛拿著繩索走出步隊的那一刻年瑩喜俄然開了口“既然我已經吃下了那消逝我內力的丹藥安陽侯又何必多此一舉的綁著我何況安陽侯帶著我走也就算了為何連我的侍女也要帶去如果當真如安陽侯所說這一趟是去看戲的話那麼我但願是一場笑劇不然如果苦情戲或是驚悚劇的話嚇壞了我的侍女安陽侯可彆怪我遷怒於彆人畢竟我有多疼我的侍女安陽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呼……’這是年瑩喜從心內裡收回的聲音她不管安陽侯方纔在笑些甚麼也不管那笑聲代表著甚麼她隻曉得她贏了回身握緊芊芊的手年瑩喜淺笑的唇角多了幾分的慎重“聽我的話好好的等著我隻要你安然我很快便能回來”
無礙”年瑩喜站起了身子在芊芊的擔憂中還以暖和笑容轉目朝著安陽侯看去唇角的笑容刹時解凍說出的話語冷到不能再冷“去那裡看戲”
“已經說過的話便無需再說了現在的局勢過分奪目如果不存亡一搏輸的一方必定會是宣國”
“姓白的如果在你的眼裡這場關乎十幾萬將士的存亡隻是為了讓你躇放心中的阿誰設法你覺不覺的代價有些太大了”年瑩喜靠在窗欞上想要抬起眼睛看看現在安陽侯那透過麵具下的眸子可她使了半天的力量卻終是隻能瞥見他安穩跳動胸口安陽侯麵具下的眸子驀地收縮似不敢置信似猜忌重重“年瑩喜彆太那般的自發得是本侯想的你又如何會清楚”
“我與安陽侯如此舊識說威脅豈不是陌生了”年瑩喜不甘逞強仍舊含笑“不過就是先給安陽侯提個醒罷了不然如果到時我將白國陣營鬨個雞飛狗跳安陽侯如果怪我沒有提早打號召這可如何是好”
她打算在天亮以後送芊芊分開現在天然是不能讓芊芊跟著她一起前去何況安陽侯一口一個看戲可倒是提早籌辦了馬車想必這齣戲並不是伶人唱的而是真人演的纔是她不在乎這場戲的代價與血腥既然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