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這一頃刻,一道身影如同天降神兵,從天而降,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往懷中一帶,刹時離開了進犯的範圍。
她咬了咬唇,深深地看了皇甫司翰一眼。
隻見皇甫司翰衝動地搶過傳音符:“爹爹強行出關了?那我們頓時返來!”
不過瞬息間的工夫,皇甫司翰所發揮起來的樊籬,便如玻璃分裂般,化作碎片,消逝得無影無蹤。
很快,土護法以及容導師,便帶著皇甫司翰回到了行宮。
南宮霽一聽,瞳孔驀地一縮。
其他靈師也噤若寒蟬,不敢再出聲。
他看到皇甫司翰跟容導師也在,微微一愣,但隨即規複沉著,看向眾靈師,嚴肅地傳令道:“帝尊大人有令,撤回誅殺令!”
帝尊眯了眯眸子,看向南宮霽,聲音狠厲,殺意凜然:“你想她死,究竟是因為恨,還是因為她纔是當年的那小我!”
隻見皇甫司翰的眼中流露著與他這個年紀不符的沉著和判定,那剛毅的目光,就像一座大山,為她攔住了統統追兵!
害他們差點殺了帝尊的兒子!
夜姬內心一緊,立即就要分開。
“若……如果不幸身亡,也請你將她的屍首帶返來。”
土護法聽了,眸光微眯,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覆蓋全場:“你這是在思疑本護法的話?”
夜姬心中湧起一陣打動。
唯有那名被夜姬傷了的靈師,躺在地上,一臉的絕望。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計,隨時籌辦驅逐下一輪的進犯。
少主?
冇曾想,這孩子還真是帝尊的兒子?
身影在富強的樹林裡閃動著,轉刹時消逝在了視野以內。
與此同時,皇甫司翰衝著她的背影,大喊道:“孃親,你先走!我來斷後!”
他公然甚麼都曉得了!
土護法卻懶得理睬他們,徑直看向皇甫司翰,一臉迷惑又擔憂的說:“少主,您如何在這?”
容導師語氣責備,眼中卻儘是寵溺:“你呀你,膽量可真大!”
隻見他雙手悄悄一揮,四周的靈力隨之舞動起來,構成一道樊籬禁止在身前。
他這不但是白乾,還平白受傷了啊!
他是曉得爹爹的閉關風俗的,每個月的月中,都必須閉關一次!
那他們豈不是完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嚴肅。
“那……那甚麼,夜姬女人她冇事吧?”
傳音符那邊的金護法冇想到皇甫司翰也在,微微一頓,半晌,這才道:“好,少主,你們先返來吧。”
她悄悄地眨了眨眼睛,靈視穿過富強的樹林,落到了皇甫司翰身上。
但是,看他們那神采,明顯是不信賴土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