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牙,你去看台那邊,庇護那些看台上麵的客人,以免他們受無辜的連累。”
這些本該是她的,卻因為她們母後的一句話,十足都變成了安陽的。
從小就讓他宣解飛形影不離陪著的阿誰女人,除了安陽有這個幸運以外,恐怕數儘這幽蘭大陸再也找不著第二個女人。
雖方纔安陽出去時,她也感遭到了安陽身上那股強大的戰意和藹息,卻如何也冇想到,安陽竟然毫不害怕四尊的氣力。
那女人仍然紗巾蒙臉,聞聲安陽喚了她一聲後,身材不由顫了一下,卻冇有轉頭看安陽。
兩個老女人重重地哼了一聲,心中忿然:你這個模樣,有半分是被嚇壞了的麼?
她恨!恨她們的母後,以是從小便給她們母後下了一種慢性毒藥,讓她藥石無靈而亡;她更恨安陽,恨安陽“搶”了她的王位、“搶”了本該屬於她的阿誰男人。
不怒也不卑地,安陽自顧地就坐了下來,她獨自坐在了阿誰女人身邊的一張空椅上,手掌悄悄一甩,那手中的酒壺就已穩穩地落在了兩人之間的桌麵上。
“這是甚麼歌技坊,實在是入不了眼,低/俗、有趣……”
這個女人必然是感覺本身是個下毒妙手,必然會神不知、鬼不覺的。
她竟然喚本身客長?看來動靜不假,她公然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