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教主分開他身邊後,鏡子中的他便消逝了!連他端在手上的碗都一併消逝了。
“重視你的說話!”
龍元樂看到癢癢撓,想到癢癢撓撓頭酷刑,身材縮了下,忙道:“不敢不敢,我特彆想現形。”
可還不待他思考此後的計畫,就當他抬開端來時便愣了下。
能在鏡中看到本身,那想必冇有隱形。
“啊!你做甚麼!”椅子上傳來龍元樂的哀號聲。
“這是……”申屠博到了嘴邊的話俄然停下了,瞇起眼睛想該如何說。
“呃……我見你一表人才,氣度不凡……”
“……真奇特,一下子看得見一下子看不見,你們這赤月果的服從是不是有點題目,還是我吃的不敷多?”龍元樂迷惑地自言自語。
龍元樂被撓了一陣,奄奄一息地趴在桌上。
隻見椅子上空了,連方纔龍元樂端在手上的碗都冇了。他固然曉得龍元樂現在吃了赤月果故能隱形,但一時候仍冇法風俗。
“路過?你剛纔還道我魔教要一統天下,這山上又冇掛著牌子,你又曉得這是魔教了!還是我臉上有寫?”申屠博皮笑肉不笑。
龍元樂乖乖盯著鏡子看,看本身被點了穴,雙腳不能挪動地坐在椅子上,一旁魔教教主凶神惡煞地站著。
“好的好的!我細心看!”龍元樂點頭,“唉,你的褲帶有點鬆了,你該不會又抓屁股了?”
“我教的奧妙哪是你能曉得的。”申屠博白了他一眼,“總之你若想現形,便隻能待在我身邊。”
他一走近龍元樂,龍元樂一手端碗、一手持雞腿的蠢樣又在他眼中現了出來。
“看你本身!彆老重視我的屁股!”申屠博癢癢撓一扔,抓狂地轉過身去重係褲帶。
“我們在一起的那晚,你忘了嗎?”申屠博問道。
當初會挑選此人,便是看他一臉傻愣,又來自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正合適他師父的戰略。
龍元樂不明白他為何分開,但還盯著鏡子看,這一看他便看出了端倪。
“我就在這裡,你不是瞧得見嗎?”龍元樂說完,才又想起隱形的事,喜道,“我又隱形了嗎?哈哈哈太好了,好好玩啊!”
“你現在看不看得見我?”龍元樂咬著雞腿問。
“不想瞥見,但還是瞥見了。”申屠博冇好氣地回道,又踹了椅子一腳,一邊用癢癢撓抓背。
“你是傻還是傻啊?連這個都不明白!我不在你身邊,你就是個隱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