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蜜斯不過客氣有禮的一個稱呼罷了,二蜜斯卻一下子將那疏離摒棄,如同她就是自家人。
“我如何會曉得?不過我估摸著八成是要找你算賬問罪的,你小小相府蜜斯竟敢挾持本太子大闖城門,以後又對本太子多番踐踏折磨,你死定了!”
兩宮女仍然是那垂首恭謹的模樣,聽到沈思蓉的話以後另一名開口說道:“奴婢們奉睿王殿命令,隨二蜜斯在宮中到處逛逛。”
沈思曼看著這雍容女子目光平平,因為她底子就不熟諳,不過想到她剛纔對她的稱呼,另有這半驚半喜的模樣以及那與沈思瑜起碼有五分類似的麵龐,她倒是也猜出了此人的身份。
“那好,你能彆在我麵前閒逛嗎?”
她清楚看到他眉宇間的憂色已經不見,他聞言則挑一下眉頭,哼唧了兩聲瞪著她說道:“本宮現在纔沒空找你呢,不過是父皇醒了,說想見你。”
兩個宮女站在她麵前,麵上不由有著難堪之色,沈思曼看著倒也明白她們就算是皇上身邊的人也還冇有那般大的權力能讓她現在出宮去,她再是難堪也冇有效,因而也就冇有難堪,隻是站在那兒神情涼漠,略微有那麼點涼颼颼的。
沈思曼又瞥了眼那抓得她都感覺有些疼的手,手腕悄悄一擰便從那爪子從擺脫了出來,也不去看格外高貴雍容的淑妃娘娘俄然變得不太都雅的神采,猶自揉捏了動手腕然後昂首看她,道:“你想我進宮去看你?”
太子殿下白眼一翻,再一次深深感覺此人真恰是太不知好歹,這竟也要問!
沈思曼也是一怔,想到了剛纔進宮來時,在背後層層封閉的宮門,又想到現在皇上昏倒不醒,太醫們束手無策,還想到了城外刀鋒峽裡的那一場截殺。雖說都城裡氛圍平和並冇有波瀾澎湃之態,暗中卻湧動著極其凶悍的暗潮。
“本王要在這裡陪著你,不然你一人坐在這兒多無聊多孤單啊!”
“二mm?”
兩人一怔,不由相互對視了一眼,說道:“二蜜斯恕罪,現在怕是出不了宮的,您要不等睿王殿下一起吧,或者您再去問問太後孃孃的意義?得了手令才氣出得去宮。”
“甚麼叫耍賴?歪曲太子但是殺頭的大罪。”
沈思蓉的神采不由有幾分非常,也終究又將正眼轉到了沈思曼的身上,笑著說道:“二mm,你本日如何進宮來了?來了宮裡竟都冇有去找姐姐,前次也是如此,姐姐但是悲傷了呢。”
雖說皇上的體質一向很弱,長年抱病需求喝藥補身子,偶爾還吐個血昏個倒甚麼的,但平常每次都是很快就又復甦,就是前幾日在禦書房中批閱奏摺時俄然昏倒,也是不過半個時候就又復甦,這已經是極少極少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