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望著她的反應,微微挑眉,“聽清楚了麼?”
她的唇上。
算是榮幸了吧,如果他真的想剁了她,她底子冇有還手之力,她打不過他。
君離蘇冇推測他竟還隨身照顧著潔淨的手帕。
“既然疼,為何還忍著?”容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平常的女子難以忍這類程度的傷痛,你如許的,倒像是顛末甚麼特訓。”
君離蘇聞言,眼角微微一跳。
不肯意傷害本身,就把彆人碰他的處所給剁了。
“殿下,你是不是真的有潔癖?”她偏過甚問他。
君離蘇道:“天然是合情公道的,這世上可不是隻要殿下你有潔癖,你將話說得那麼霸道,不知內幕的,還覺得你對我成心機。”
他幫她上藥的時候那麼謹慎翼翼,她內心有那麼一瞬感慨著,容淺竟也有如許暖和的一麵,可現在呢?幾句話的工夫,又透露了刻毒的賦性。
“我不喜好有人隨便碰觸我。”身後的容淺悠然道,“若冇有我的答應,也不喜有人靠我太近。”
他說著,俄然伸出了手,瑩白的手指撫上她的唇瓣,“這個處所,今後可不能讓彆人再碰了。”
君離蘇偏過甚,將藥瓶遞給了他,卻發明不知甚麼時候他手上多了一方潔淨的手帕,他將手帕折了幾折,而後接過了藥瓶子,倒了一些藥粉在帕子上。
君離蘇聞言心下微微一驚。她冇想到容淺能遐想到那一點去,莫非他對她的身份有些起疑了?
君離蘇的話音落下,俄然間頭上覆蓋下一道暗影,君離蘇抬眸,正對上容淺的視野,而他的視野落在……
她碰了他好幾次,還冇被他剁了,是否該是以感覺榮幸?
容淺聞言,道:“即便冇有民氣疼,也犯不著太壓抑本身。”
“藥。”他在她身後道了一句。
她本來想說奇葩,但是想想容淺正在幫她包紮,這如果聽得不歡暢,冇準給她下個重手……
“可本王已經被你親過了。”容淺不悅地瞅了她一眼,“是以,我不準你再去親其彆人,不然便是對我的不尊敬了。”
君離蘇磨了磨牙。
以是,她能瞭解為,容淺始終都隻把她當作一味解藥?
“萬一呢?”君離蘇詰問。
不至於吧?他不是已經不怪她了麼?
“肯定嗎?”容淺的語氣雲淡風輕。
君離蘇聞言,隻感覺有些好笑,“殿下,你不感覺這個要求有些古怪麼?我本來承諾了你為你供應鮮血,但這不成代表你能安排我的人生,你我,還是要各走各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