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道:“女人不必言謝,不過拿東西前,本閣主也有一個要求,請女人讓鄙人看看你的真臉孔,女人,不介懷吧?”
鳳鳴閣閣主答非所問,“女人本日的彈奏,令鄙人賞識,此曲旋律輕巧,詞美,卻透著愁悶,但連絡在一起並不感覺違和,令人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受,卻又有些――意猶未儘。整首曲子從唱到結束,不太短短的時候,比起那些委宛動聽如黃鶯的曲子,總讓人感覺另有些不過癮。”
“閣主邀我前來,不知所謂何事?”君離蘇目睹對方不說話,便率先開口。
想到這兒,他輕嗤一聲,朝身邊的侍從道:“回府罷。”
“比試這就結束了麼?”
這男人便是容淺。
同一時候,一樓賽台上,一名麵龐剛毅的年青男人上了台,揚聲道――
東麵雅間。
琴聲也緩緩放慢了節拍,直到最後一個音撥出後,她雙手一收,呈放在了膝上。
火光裡飛回的雁也哭泣
鳳鳴閣閣主望著她,朝身後的侍從道:“將她請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