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毅微微一怔,他看了一眼嶽西元一眼以後,他俄然明白了對方的意義。
但這時,王炎倒是俄然一掌拍向費德。
感受著身上驟但是降的壓力,王炎神采穩定。
丹峰諸多弟子也是紛繁請願。
隻見他手內心正躺著一塊令牌,令牌之上寫著一個‘諸’字,下方還刻有一個修煉室款式的圖標。
而丹峰之上,嚴洪安則是眯著眼睛看了費德滾走的方向一眼,然後望向場中世人,問道:“那費德可曾脫手傷人?”
這話一出,嚴洪安眼睛頓時更加通俗了一些。
他齜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然後伸開了他那胖胖的手掌。
雷刑向來是太虛門最殘暴的科罰之一,一百零八道閃電,哪怕是內門弟子都能生生轟死,更何況王炎隻是一個啟靈四重的外門弟子?
冰冷嚴肅的大殿上,丹峰弟子分離而立,一個個皆是對王炎投來了仇恨的目光。
這話一出,丹峰諸多弟子臉上皆是暴露了一絲稱心。
美滿是痛並歡愉著!
“王炎,你身為太虛門外門弟子,在宗門以內竟與同門弟子自相殘殺,形成極其嚴峻的結果,冒犯門規第八條,當處以極刑,立斬不赦,你另有甚麼話要說?”
嚴洪安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詫,然後深深看了大殿之上的王炎一眼,緩緩開口:“來人,將他給我綁到銅柱之上,降下一百零八道雷罰。”
與其讓兩人分擔罪惡,還不如將罪惡全都集合在一人身上,讓一人滅亡,至於那跑了的費德,以後再清算也不遲。
聞言,嚴洪安冷哼一聲。
他揉了揉生疼的屁股,邁著粗腿朝著修煉室疾走而去。
他神情冷酷,一言不發,冷靜的等候著諸正平的到來。
說完,嚴洪安大手一捲,王炎直接被他帶去了宗門刑堂。
這雷刑哪是科罰?
“嘶——”
王炎不卑不亢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人都是我殺的,關他費德甚麼事?殺丹峰諸弟子的罪我王炎認了便是!”
“抱愧,弟子方纔有些嚴峻。”
“這……這是第多少道落雷了?”中間一丹峰弟子小聲問了一句,眼睛裡有著絲絲震驚。
聽著這些話,王炎並冇有任何表示,他也不屑於去解釋。
說完,他重新望向王炎,厲喝一聲:“王炎,你夥同費德一起,擊殺多名丹峰弟子擾亂宗門次序,可否定罪?”
他不卑不亢的朝著嚴洪安抱了一拳。
而台上杜毅見王炎彷彿已經認命了的模樣,他嘴角微揚,抱拳道:“嚴長老,寧師姐曾說此子殺性太重,難成大器,依我之見他並冇有任何改過之心,還是儘早實施科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