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殺了人,看著殘肢斷臂,他冇有一絲一毫的感受,整了整衣容,無觸無感地提劍分開。
另一人氣不過,躍出叱道:“師父死了,我們不該為他報仇嗎?她竟然把我們弄成如許?”
一起追來,沿途舉畫問人,內心算著他們必走之路,必做之事。
罷了,入住客房,耳聽窗外簌簌細響,凝神折起衫袖,柳楓提筆走書,寫就一封信箋。燭光映著那張如玉的臉龐,月色透窗而進,更顯華彩,那長身碩影兀坐案前,不時揮著筆尖,筆落過後,字體凝細潔淨,遒勁有力,又如水般流利。
想到此,柳楓對勁地笑了,挺身坐的筆挺,緩緩乾下一盅酒,朗朗而笑,那種笑很自傲,不帶一點聲,卻醉倒了鄰桌之人。
天紹青當即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連夜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