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飽肚子,周昊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對著服部琴音道:“小爺可要去睡了,帳篷隻要一個,要嗎你就睡內裡,要嗎就出去和我擠擠,隨你!”
服部琴音仍然鼓著兩個腮幫子,氣鼓鼓的坐在一旁,看著周昊支帳篷、籌措吃食,涓滴冇有身為使喚丫頭的自發。
服部琴音這個亭亭玉立的大美女,吃起東西來可一點都不淑女!海碗大小的麪餅,她一小我吃了四個,大半鍋肉湯,她一勺接一勺,喝下去一多數。
看著周昊躺在侷促的行軍床上,一副悠然得意的模樣,琴音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竟然二話不說,也躺到了床上。兩人腳對腳、背對背,緊緊貼在一起,誰也不睬誰。
“哎喲!”餓急了的琴音,狠咬一口麪餅,不但冇有將麪餅咬爛,反而將她兩排精密的貝齒硌得生痛。
一日無話,直到入夜以後,周昊才勒住嘶風獸,取出行軍帳篷,在一條河邊上紮下營來。
琴音痛苦的捂著腮幫子,一臉苦色道:“小賊,這是甚麼東西?如何這麼硬?”
“如果然能有這麼一個丫頭,每晚給小爺暖床暖腳,或許還真是一件樂事!”
周昊一想到本身的雙腳,放在這小娘皮那矗立溫熱的雙峰之間的景象,就心跳加快,渾身炎熱。
感遭到周昊的非常,服部琴音回過甚來,委曲的問道:“小賊你如何了?莫非不信賴本蜜斯會暖腳?哼!當初孃親得了寒腿病,我每天早晨都抱著孃親腳睡覺的,整整兩年多時候,孃親的寒腿病成果全好了!”
服部琴音見狀,也學著周昊的模樣,撕下一小塊麪餅在湯裡泡了泡。
周昊感遭到光禿禿的腳丫子,俄然抵在了兩團溫熱矗立、軟綿綿的物體上,頓時渾身都是一震。
隻聽服部琴音對勁洋洋道:“如何樣,舒暢吧?本蜜斯暖腳的本領一流吧?之前孃親可老是誇我呢!”
周昊也不睬他,熬好肉湯後,自顧自的和著麪餅就開吃。
周昊一聽,隻感覺一股暖流從小腹升起,刹時衝到腦海中,眼中直冒細姨星,鼻子裡一熱,又不爭氣的滴下幾滴鼻血來。
“嗯!勉強能入口,可還是太硬了!”琴音小嘴塞滿了食品,撐得她腮幫子脹鼓鼓的,但猶然含混不清的嘟囔著。
周昊腦門上青筋直冒:“小爺有那麼黑嗎?”
整整一晚,周昊便在這類修煉的狀況下度過。做為一個氣血正旺的年青男人,身邊躺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嬌憨大蜜斯,就算他想睡,也底子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