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臉上的笑容更濃了:“莫非你冇有想過,趁小爺受傷之際,搶過你服部家傳的靈器遠走高飛?”
周昊微微一笑,冇有答話,而是持續問道:“你們南宮家冇有找到寶藏,恐怕定不會甘心,那血蛟塢應當一向留人守著的吧?”
“這可就不是我能曉得的了!”
服部琴音貌似滿臉體貼的越走越近:“看你那副慘兮兮的模樣,如何會冇事?”
委曲萬分的服部琴音,水汪汪的大眼睛刹時一紅,一副泫然若泣的摸樣,接著背對著周昊,一屁股坐了下來,兩隻小手撐著下巴,埋頭生起悶氣來。
南宮慶駭然的看著周昊:“你連這都猜得出來?”
南宮慶雙眼緊緊盯著小巧的銀盾,喃喃道:“這是甚麼盾牌?竟然連符笈都冇有轟破,莫非是.....靈器?”
南宮慶驚奇的看著周昊:“你竟然連符笈都不曉得?”
南宮慶雙目一張,如有所悟道:“莫非你也在打那寶藏的主張?”
“小妖精,你想甚麼呢?”周昊一邊說,一邊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渾身的骨骼劈裡啪啦的一陣亂響。
周昊微微咧咧嘴角:“不礙事!小傷罷了!”
周昊抽出插在南宮慶胸口上的百鍊刀,將刀身上的血在南宮慶的屍身上蹭潔淨,這才一屁股跌坐下來。
說完,周昊就盤坐在地,運起補天功來。
“咳咳咳!”周昊剛坐下還冇喘上兩口氣,俄然再次狠惡的咳嗽起來。伴跟著狠惡的咳嗽聲,幾塊凝成暗紅色的血塊,被周昊吐了出來。
服部琴音微微一窒,接著撅起小嘴道:“小賊你說甚麼呢?本蜜斯會打甚麼鬼主張?”
周昊心中微微一喜,對緊緊跟在嘶風獸身後的山虎道:“給小爺將這小妖精看牢了!”
南宮慶的獨臂緊緊捂住胸口,雙腿一陣亂蹬,圓睜的雙目中,活力垂垂消逝,終究不甘的嚥下最後一口氣。
周昊微微一愣,將百鍊刀停在了南宮慶的心窩處:“說說看,何事搞不明白?”
就在周昊咳嗽的同時,左手掌再次微微一痛,那奧秘骨刺再一次出動了。
“等等!你問了這麼多,我也有一事問你,如果搞不明白,慶爺我死不瞑目!”
“我扔出的乃是兩張符笈!金色的叫銳金符,土黃色的叫厚土符。銳金符主攻,厚土符主守。冇想到你竟然破了厚土符的防備,就連鋒利非常的銳金符,都冇能將你殺死。”
服部琴音俄然又看到了周昊身邊的雪銀盾,眼睛俄然一亮:“小賊,你傷得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