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陽關道?甚麼獨木橋?莫非我想用心練武,這也成了獨木橋了?”周昊聽不懂薛萬徹在說甚麼。
聞聲周昊這一問,薛萬徹神采一正,抬頭入迷半響,這才用降落的聲音道:“你小子想要曉得為甚麼?那老子就漸漸說給你聽!”
在這以後,就是熱烈喧天的慶功宴了。
但周昊心中另有解不開的迷惑,因而問道:“大將軍,我參軍不過十幾天,武技更是不入流,你為甚麼要收我做親衛?”
周昊毫不躊躇答道:“當然是至心話,我現在隻想練武,不想當官!不過......!”
在偌大個校場上,擺出上百張大桌,大壇大壇的美酒抬了出去,大碗大碗的各色菜肴,流水般的端了出來。全營將士,非論是官還是兵,全都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的你一碗我一碗的開端鬥酒。
“那當然!若非如此,如何配做我薛萬徹的兄弟和手足!”薛萬徹眼中閃過一絲傲氣,持續道:“我隻問你小子一句,你可情願做老子的第十三名鐵衛?”
“不過甚麼?”薛萬徹問道。
薛萬徹麵露憂色道:“好好好!那從本日起,你小子就是老子第十三名鐵衛!這十二鐵衛的名頭,也要改成十三鐵衛了!”
比及周昊第二日頭痛欲裂的醒轉過來,發明本身躺在一間陌生的屋子裡,屋裡的陳列極是講究。一個左臉上從鬢角到嘴角、有一道猙獰傷疤的瘦高男人,正站在床頭一臉冷酷地看著本身。
“刀疤,嘿嘿,這名字還真貼切!”周昊又看看那奪目標猙獰刀疤,暗道。
周昊接著問道:“中院不是大將軍的寓所嗎,我為甚麼會在這裡?”
“我叫刀疤!你當然還在都督府,不過這是在中院,不是前麵的虎帳!”
薛萬徹聞言一愣,接著哈哈大笑,連那一臉冷酷的刀疤,也忍不住閃現出幾分笑意。
“不過我也不想當甚麼親衛!”周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