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大將軍在書房等你多時了!”刀疤二話不說,領頭就往外走。
周昊略微一躊躇,答道:“可我還不會武技,連三流都還算不上,如何能和他們相提並論?”
最百感交集的,當屬方纔升官的侯瘦子。他當日一番勸道,本意是勸周昊用心修習內功,冇想到最後搞出這個成果來!周昊這小子竟然連官都不想當了!
一個小小的排正不當也罷,此後另有的是機遇。但如果惹怒了大將軍,這可如何是好?侯瘦子不由暗自為周昊捏了一把汗!
比及周昊第二日頭痛欲裂的醒轉過來,發明本身躺在一間陌生的屋子裡,屋裡的陳列極是講究。一個左臉上從鬢角到嘴角、有一道猙獰傷疤的瘦高男人,正站在床頭一臉冷酷地看著本身。
周昊跟著刀疤走出門,來到不遠處的大將軍書房裡。薛萬徹端坐書桌以後,手中捧著一本古書,正看得出神。
這世上竟然真另有不想當官的傻子?這小子究竟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大將軍,這小子來了!”刀疤淡淡道。
“甚麼陽關道?甚麼獨木橋?莫非我想用心練武,這也成了獨木橋了?”周昊聽不懂薛萬徹在說甚麼。
周昊毫不躊躇答道:“當然是至心話,我現在隻想練武,不想當官!不過......!”
“唉!也罷!”半響過後,薛萬徹竟然如有所感的長歎一聲,用極罕見的降落語氣道:“不曉得你小子是傻得短長,還是聰明得緊!擺在麵前的陽關道竟然不走,偏生想去闖那獨木橋!”
周昊接著問道:“中院不是大將軍的寓所嗎,我為甚麼會在這裡?”
“哦!”周昊站起家來,走回本身的原位,內心卻深思道:“這親衛千萬莫如果被呼來喝去的狗腿子纔好!要真是那樣,小爺乾脆捲鋪蓋走人!”
“刀疤,嘿嘿,這名字還真貼切!”周昊又看看那奪目標猙獰刀疤,暗道。
聞聲周昊這一問,薛萬徹神采一正,抬頭入迷半響,這才用降落的聲音道:“你小子想要曉得為甚麼?那老子就漸漸說給你聽!”
周昊看了一眼那黑乎乎的湯藥,微微一躊躇,又聽那刀疤道:“還怕這是毒藥?我若要殺你,你早就醒不過來了!”
“哈哈哈,竟然說老子的親衛是狗腿子!如果被鐵頭他們聞聲,非得打斷你這臭小子的狗腿不成!”薛萬徹抬頭大笑道。
“如果能讓我成為一流妙手,那我當然情願!”周昊果斷非常地答道。
“鐵頭是誰?”周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