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行的火苗,又是猛地一躥。
她方纔坐起來,薄被滑下,暴露她赤果著的身材。
“好吧。”安夏想了一下,點頭應了下來。
嚶嚶嚶。
一夜荒唐。
顧景行要走,她還不讓。
這時候,顧景行就知心腸拿出了手機:“怕你不信,我還特地拍了下來。”
安夏往被子裡縮了縮,弱弱地說道:“我從小喝不了酒。顧總,你把我扔客房,讓我本身睡就行了。”
安夏有些慌:“抱愧,我……”
安夏隻恍忽記得,她明天,是跟著顧景行回了家。
安夏刹時想死了。
向來冇有碰過第二個女人?
她的眸子,純粹無瑕,彷彿初生的嬰兒。
這是如何回事!
“我的意誌力還算能夠,但我,畢竟也是個男人。”顧景行看著安夏,神情中很有些無法。
安夏的腦袋另有些癡鈍,她低頭看了一眼本身身上青青紫紫的陳跡,這才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莫非……
他看著安夏,淡然說道;“安夏,我固然身家豐富,但是這些年,除了你,我向來冇有碰過第二個女人。”
然後他們聊了會天,再然後,安夏的影象中,就美滿是一片空缺了。
今後,在外的場合,絕對不能讓安夏碰一滴酒。
顧景行緊接著說道:“你喝醉了,我剛想把你抱到客房。你就拉著我不肯罷休,撲過來就要脫我的衣服,還蹭到我身上咬個不斷。”
安夏俄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人在那裡?
安夏在他的胸口留下一個小小的牙印,然後,有些不滿地嘟囔了起來:“太滑了,不好咬。”
顧景行不由悶哼了一聲。
顧景行挑了挑眉:“遮甚麼,你身上有那裡是我冇有看過的?”
這麼說來,她還拿了顧景行的初夜?
喝酒以後的安夏,竟然會是這副模樣。
顧景行這過分淡定的態度,讓安夏愣了幾秒鐘,纔有些慌亂地拿起被子,擋住本身的身材。
顧景行的神采實在是有些丟臉,安夏不安地抓了抓被子:“你彆活力了。我曉得是我不對,不該逼迫你。但是,我現在真的冇錢。要不,等我拍了戲,送你一個禮品?”
安夏正糾結著,顧景行挑了挑眉:“以是,你是吃乾抹淨就不想賣力了?”
看著顧景行現在,強撐著平靜的模樣。
因為是在家裡,顧景行的穿戴很隨便,棉質的襯衫,最上麵的幾顆鈕釦是開著的,暴露了他都雅的鎖骨。
倒是能夠多擺上幾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