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見麵的機遇多了,以她的本領,哪怕是顧景行,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到了下午,秦越來接林沫兒的時候,不由被嚇了一跳。
林沫兒的神采通紅,頭髮微亂,嘴裡還不時咳嗽著,看起來非常慘痛。
這林沫兒,底子就是衝他來的吧?
顧景行的眸光不由微微冷了下來。
“冇事的。顧夫人也隻是一時曲解了,說開了就好了。”秦越耐煩勸著。
安夏是朋友的老婆,他倒不好暗裡去見,還是得從景行這邊動手。
顧景行輕拍著安夏的背,目光微冷了下來。
在他看來,安夏脾氣利落,是一個很好的人。
秦越也不想夾在老友和喜好的人中,落得一個兩麵難做人的了局。
可現在,秦越當然安撫著她,卻一句安夏的好話都冇有說。
“你說,此人如何這麼白蓮。勝負本來是很普通的事,就因為我贏了,她就一向針對我,要不是我機靈,還不曉得會被黑成甚麼模樣。就如許,她竟然另有臉去哭?就算要哭,也應當是我哭啊。”安夏有些愁悶。
“真的?”林沫兒的眼睛都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