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顧景行點了點頭。
要看兩人就要分開,嶽凜俄然大喊了一聲:“等等,我另有事情要交代!”
“我如何曉得會是這類環境。”
“景行,我們走吧。”安夏握住了顧景行的手。
“安華,你可不能怪我。都是你先逼我的。這些年,你給我的錢,明顯都是你誌願的,你卻不要臉地讓你的妻女來找我要回錢。這些錢,我都花的差未幾了,我那裡拿得出來?我不拿,她們還直接去報警,要告我欺騙!這麼大額度的欺騙罪,我本就要坐大半輩子的牢!既然如此,我憑甚麼讓你一小我清閒在外?”
“甚麼意義?”安夏的瞳孔驀地一縮。
就連安華,也皺眉看著嶽凜,不曉得他想要說些甚麼。
顧景行挑了挑眉,淡然說道:“我不過是找了個筆跡專家,假裝你的筆跡寫了一封信給木若雅她們,冇想到,她們竟就信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