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爹,那就將她們貶為最末等的粗使丫環吧,也好讓她們記著,將軍府裡爹爹纔是她們的主子,叛變主子的了局是甚麼。”
“就這麼決定了,都不要再多說了,流霜,流星,你們帶人去給姨娘清算行李吧,明日就搬到佛堂去,今後不要再出來了。”
穆流蘇輕笑著搖了點頭,指著跪在地上瑟瑟顫栗的黃鶯和琉璃,淡輕描淡寫的問道。
“既然流蘇替她們討情,爹就饒了她們這一次,如果再有下次,爹毫不會等閒善罷甘休!”
穆流蘇,穆流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畢生不得踏出佛堂一步,那豈不是相稱於監禁一輩子?如果是如許,孃的一輩子不就真的完了嗎?
最首要的是,她留著這兩個丫環另有效處呢,如何能這麼等閒就將她們賣了。
穆流霜款款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如許一幅絕美的畫麵,她狹長嬌媚的眼底忍不住冒起陣陣的妒忌,拳頭捏得咯咯作響,臉上的神情猙獰而可駭,憑甚麼,她孃親被關在祠堂裡受儘了痛苦,禍首禍首卻還能夠這麼過得那麼清閒安閒。
穆流蘇嘴角噙著淺淺淡淡的笑容,嘲弄的勾起了唇角,澄徹的眼眸微微的掃了穆流霜一眼,隻是那麼淡淡的一眼,卻彷彿能夠穿透民氣裡最深處,將她埋冇的那些謹慎思看得無所遁形。
花香氤氳,東風溫暖,和緩的陽光灑落在將軍府的花圃裡,一片春意盎然,美得如詩如畫。
穆煜雄不再理睬雙胞胎女兒,慈愛的對穆流蘇說道。
被趕出將軍府去,她們隻能是死路一條,不能啊。
“爹,姨娘進佛堂了,那今後府裡的事件由誰來打理?如果冇有人辦理府中的事件,那豈不是亂套了?”
穆煜雄眉頭皺得更緊了,嘴唇卻冷冷的翹起,眸子深處閃過幾分討厭,冷聲說道,“這些事情不需求你操心,將軍府又不是冇有了她就轉不動了,她不能措置家裡的事件,不是另有你姐姐嗎?事情就如許說定了,半分迴旋的餘地也冇有,都不準再說了。”
她將拳頭捏得緊緊的,幾近用儘了滿身的力量纔將每個細胞,每個毛孔號令的恨意給逼退歸去,笑得暖和恭敬,脆生生的喚了一聲,“姐姐!”
“就這麼決定了,管家,將她們帶下去,流霜,流星,流蘇,你們都歸去歇息吧。”
穆流蘇語氣悄悄柔柔的,絕美的臉上泛著和順的笑意,隻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幽深凜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