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雅?你和她有甚麼好聊的?”
和常日裡的和順大相徑庭,淩伯赫看到她手上的照片以後,能夠說是大發雷霆。
比及宮徵羽和邵思遠,酒吧走出去以後,就那兩個保鑣也返來了。
“你返來了,我就那裡都不消去了。”
還覺得宮徵羽是做了,有關穿越之前,她國破家亡的惡夢,誰曉得竟然是這類無稽之談。
這個時候不能開打趣,開了打趣,會收不住閘的。
但是這個小丫頭,實在不清楚,那身衣服本就把他身上的曲線勾畫無遺,對於一個對她中意已久的男人來講,如許的打擊實在是有些大。
看著宮徵羽身上穿的衣服,淩伯赫眉毛緊緊皺起。
看著淩伯赫帶著擔憂的臉龐,宮徵羽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伸脫手,直接攀附在他的脖頸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臉上的神采是如釋重負。
他真的健忘林恩雅了嗎?
“我身邊隻要你一個,在我這裡,好馬是絕對不會吃轉頭草的,彆想太多了,你現在是我未婚妻,我們是要在一起過日子的。”
到底是曾經靠近過的人,稱呼當中的密切,實在是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