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因趴壓,壓出深深的褶痕,這讓她想起了他受的傷,她親手砸在他頭上傷……
這些天,跟著小腹漸突變大,她一向在想著,寶寶甚麼時候會動,甚麼時候讓她感受一下他的存在?
“薛子路……”葉歡的第一反應就是閉著眼尖叫。
她喘氣了會,不甘心的再次去拉扯他,邊拉邊吼,“易少川你少裝醉裝死,你從速起來乖乖的走,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好,明天她就讓他替個夠。
他左肋下那條長疤是如何回事?
她想起了他這幾個月的莫明消逝,莫非是他受了甚麼傷?到底是受了甚麼傷,要讓他的身上留下這麼可駭的傷痕?
葉歡這才發明隻要想喝酒,本來真的能夠有這麼多的來由和藉口,她張嘴說話,有人替她張嘴喝酒,這感受還真他媽的過癮,隻是她冇有看到易少川的眉頭已經不舒暢的皺起。
“這杯是敬我和佳貝逝去的芳華。”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這是他們再次見麵後,她第一次如此當真的凝睇他,那樣熟諳的容顏,還是俊美的讓人堵塞,五官精美的像是誰的妙手雕鏤而出,不,即便是雕鏤也刻不出他現在的完美。
“你去上班,他如何辦?”
如果說是因為曾經換腎時留下來,但是之前都冇有,她也問過他這件事,他說做了去疤手術,以是冇有留下陳跡。
而統統關於紅色內庫的故事也一下子湧到了麵前,她當即臉熱情跳,血流加快。
各種不好的猜想,不由的湧入腦海,那種感受來的如此自但是又激烈!
葉歡瞪著他,認識還在,倒是做不出任何推拒的行動,任由他的唇舌殘虐著她的,任由他有力的手掌撫過她的每一寸肌膚,直到他的大手碰到了她的小腹,他像是有感知似的停下,不動,隻是那樣用掌心包覆著那邊。
這是寶寶在動嗎?
但是,醉如死豬的他,如何會動?
“薛子路,你該死的還不過來,我快被壓成肉泥了,”葉歡暴吼。
她雙腿勾著他的腰,他的大手托著她的臀……
她就不消再被他耍的團團轉,她就不消被他騙,她就不消活力,不消發怒,不消一次比一次狼狽……
突突……
長久的失神後,葉歡愈發猖獗了,對著他就是又砸又捶又踹,“易少川你給我起來,給我滾……”
他們已經仳離了,他是死是活都與她無關,他受甚麼傷,也不關她的事,但是看著這長長的傷痕,她為甚麼會感覺她的心也像被刻上如許一道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