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蜜也笑,從車屜內裡找到紙巾給唐弈琛擦了擦,然後道:“歸去你脫下來我給你洗。”
“好。”
唐弈琛見甄蜜又要咬嘴唇,將手指抵在她兩片唇瓣的中間,疼惜的道了聲:“都出血了。”
甄蜜的神情恍忽,有些像是自言自語,“媽媽過世的早,我是獨生女,父親因為家屬的買賣,事情很忙,小的時候,常常都是姐姐陪著我,她長的很標緻,成績又好,才氣還強,我最佩服她的辯才,她是校辯論隊的隊長。她對我也很好,我記得讀高一的時候,因為我脾氣外向不如何說話常常被我後座的女生說成是啞巴,有一次,她在我前麵貼了一張寫著我是啞巴四個大字的紙,還畫了一隻烏龜,我不曉得,就如許走來走去,厥後姐姐看到了,她帶著我就去找阿誰女生,讓她和我報歉,那女生態度放肆的很,她為此和阿誰女活潑了手,因為這件事情,姐姐還被警告了,但是她卻一點也不在乎,她說,我是她mm,她是我姐姐,她說她要庇護我不讓彆人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