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德咬牙切齒,鼻子中彷彿都在噴著熾熱的氣味,怒道:“顧妍夕,你好大的膽量,竟然敢對你父親在理?”
“開口!你覺得我是傻子嗎?這麼輕易就被你的三言兩語亂來,如果一兩小我說你,我一定會信賴,但是這些丫頭都說你,莫非他們會是扯謊不成?”
二姨娘陸氏聲音冰冷道:“大夫人和大蜜斯既然做錯了,就應當遭到獎懲,凡是都要講個公允!”她忙換做奉迎的笑容問道:“老爺您說是不?”
顧妍夕從跪在顧德麵前的音兒和燕兒頭上,一把拽下來了他們頭上的簪子,刹時他們的頭髮混亂的垂下。
他冷眼瞪了下二姨娘,接著剛想開口治她的罪:“陸氏,你通同起家丁一同歪曲大夫人,為了講公道,老夫要罰你,罰你一年都不能拿到俸祿,禁足在院子中半年思過!”
顧德公然還聽信了她的話:“好,來人將他們……”
二姨娘盧氏,乃至都能想到大夫人李氏被顧德這一巴掌打歪了臉後,是多麼的狼狽不堪。
“父親,您必然猜到了,這兩支簪子是二姨孃的頭飾,他們如何會無緣無端的戴在音兒和燕兒的頭上呢?要曉得這金簪子但是代價不菲,兩個丫頭能帶上金簪子,莫非不感覺奇特嗎?”
顧德雖活力,但是眼睛並不花,細心瞧了瞧,他俄然間看向了二姨娘陸氏,陸氏忙垂下小臉,不敢直視他切磋的眸光。
“你們偷了我母親的東西,還不敢承認,莫非是想遭到獎懲才肯招認嗎?”
顧妍夕悄悄咳嗽了一聲,求向了顧德道:“父親,二姨娘實在並冇有犯甚麼大錯,不如從輕措置吧!”
大夫人忙垂下了小臉,驚駭的縮成了一團,但是那隻大巴掌已經頂風落下。
而她卻顧不得疼痛,要求道:“老爺,求您主持公道,剛纔大夫人和大蜜斯合著夥欺負我和音兒,我們固然是丞相府裡的仆人,可我們也是人啊?我們冇有出錯,可他們為何要冤枉我們,無怨無悔的打我們呢!”
二姨娘偷偷地給了跪在地上的那些丫頭們一個眼色,那些丫頭們便高唱道:“老爺,大夫人的確是過分凶悍了!”
音兒和燕兒惶恐的喊叫著。
顧妍夕眯起眼睛,冷嘲笑道:“這件事已經很較著了,不是他們偷了二姨孃的簪子,就是他們收到了二姨孃的好處來讒諂女兒和母親,對了,這跪在地上的一乾人怕是都收到了二姨孃的好處吧?要不然如何會如許一唱一和的想讓父親治我和母親的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