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說一句“感謝”,話到嘴邊,她又咬住了嘴唇。
“以是你才讓我泡澡?”顧若熙驚奇道。
“你到底要做甚麼!”她氣得雙眼昏黃,就要哭了。
“確切說了。”陸羿辰俄然側身,一手撐著頭,望著身側的顧若熙,唇邊閃現一抹邪魅的笑容,“你還說……”
“纔沒有!”顧若熙從速辯駁。
陸羿辰伸手拿過花灑,肆意地沖刷她的身材,對她的氣憤不覺得然。“水溫是不是涼了些?”
……
“說胡話?比如?”也太丟人了吧。
“說,說……甚麼?”顧若熙從速抓著被子,遮住本身的半張臉。她一向都不是花癡的女生,如何會在高燒的時候,說這類胡話。
“唔!”
陸羿辰的目光冷了下來,聲音緩緩響起,“那麼你現在躺在我的床上,我也理所該當要了你。”
“我有……發熱?”她垂下長長的眼睫,不敢看他。
心下罵本身搭錯了神經,如何老是胡思亂想。卻聞聲陸羿辰鬆口氣,說了一句。
“還說了胡話。”陸羿辰有些倦怠地揉了揉眉心。
“我將來若能嫁給,這麼都雅又有錢的男人做老婆,就好了。”
“我又說甚麼了?”她等得焦心。
她這一覺,睡得實在是太沉,都不曉得睡了這麼久,還是和一個男人躺在床上。
顧若熙嚇了一身盜汗,長吐一口氣,不知怎的,竟又有些絕望的錯覺。
“公然是纏上了。”他低笑一聲,剛強地篤放心中的設法。
“上一次是買賣,那麼這一次又是甚麼?”他的眸光裡,多了一絲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