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她的手將近摸到男人的皮帶時,手腕卻被一把扣住。
男人上半身是裸的,稍有不慎就會看到他肌理清楚的超標準身材。
作為專業的關照,眼裡應當隻要患者,哪有甚麼男女之分?
紀晨光怔住,垂眸看了一眼抓著她手的那隻大手,迷惑地昂首將目光投向站在身側的男人。
他的脊椎骨已經傷了,再這麼拖下去萬一真憋出個好歹,她的罪惡就大了。
他正走著神,耳邊傳來紀晨光扣問的聲音,“容先生,褲子您本身能提嗎?”
紀晨光在給他穿衣服的時候,悄悄在內心自我催眠,儘力保持麵上的淡然平靜,讓本身顯得很專業。
男人冇等她把話說完,眉宇一擰,沉聲道,“我一夜冇上廁所,你這麼遲誤時候,如果憋壞了,你賣力得起嗎?”
容墨琛垂眸,視野掃落在她帶著谘詢的眼底,語氣幽幽涼涼道“如果我本身能提,還花阿誰冤枉錢請關照做甚麼?”
“嗯。”容墨琛淡淡應了一聲,把手臂抬起來,那架式堪比太皇太後。
紀晨光視死如歸地咬緊後牙槽,一手扶著男人,另一隻手朝著他腰腹下伸了疇昔。
畢竟送小孩子上學冇需求帶一群保鑣那麼誇大,冇準外頭還留了一兩個保鑣。
紀晨光覺得他要洗漱,當即道,“容先生,您先坐輪椅上,我去給你拿牙刷和毛巾,坐著刷牙洗臉也更便利些。”
自從他出事起,每天送兒子上學放學便增加了好幾名保鑣隨行。
“好,我幫您拉褲鏈!”
“既然是知識,那就行動快點。”容墨琛拿眼角斜睨了她一眼,“你莫非不曉得,男人的腎不能憋太久。”
固然他們之間是關照和傷員的乾係,但是終歸是男女有彆。
之前訊息裡確切有人憋尿憋出弊端,店主的身材安康是甲等大事,她確切擔不起這個任務。
紀晨光一呆,眼皮重重跳了跳,像是冇聽清楚他的話,“甚麼?”
她抿了抿嘴角,暖和地提示道,“容先生,如果您隻是想小解的話,不消脫掉褲子那麼費事,隻要拉下拉鍊便能夠了。”
脫、褲子?
紀晨光視線微微耷了下來,語速均勻陡峭,“畢竟是您花高薪禮聘的,總得讓你物超所值。”
容墨琛聞言,冷冷扯了下薄唇,“門外那些保鑣是賣力送小易去黌舍的。”
好一個物超所值。
紀晨光正想躲避,就聽男人頤指氣使地開腔道,“你過來幫我脫|褲子。”
紀晨光見他跟大爺似的躺在那兒,不由在內心歎了一口氣,翻倍的薪水公然不是那麼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