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聞著洞內清甜的蓮子香味,再看著內裡北風吼怒的崑崙山,一時候,玄澈竟有些迷戀這屬於俗世的暖。
修源被她俄然的行動弄的愣住了,下認識的一轉頭,右手穿過她的腰際,便將她抱到了本身的膝蓋上,玄澈也就勢摟住了他的脖子。
修源右手搭在她的腰間,左手摟住他的肩,輕聲道“師父有甚麼話想對我說麼?”
次日天剛亮,玄澈便已經醒了,明天折騰了那麼久,她初醒來時,也感覺腰痠背疼。她正躺在修源懷裡,兩人皆是赤裸相對,他的身材,還是一如既往的和緩。
修源聞聲身後悉悉索索的聲音,曉得她已經醒了。他並未轉頭,隻柔聲道“師父,我給你煮了蓮子羹,很快便能夠吃了。”
再次醒來時已是下午,玄澈是被蓮子羹的香味喚醒的。睜眼一看,修源正背對著她在山洞內煮著蓮子羹。這崑崙雪域的顛峰,有著一片沉寂酷寒的湖泊,湖內發展著很多結白的蓮花。這些蓮花與下界的種類又略有分歧,但是確確實在是蓮花的,玄澈便暗裡裡叫它們雪蓮。實在,這崑崙山的雪蓮與那天山的雪蓮,又是大為分歧的。
她不睬會修源的祈求,自顧自的將他已經形同安排的內衣與褻褲一把扯了下來。然後用本身的膝蓋放在他的兩腿之間,將他的兩腿分開,放在本身的腰間,更加肆意的去踐踏他。他已經從本來壓抑的喘氣變成了悄悄的**了,玄澈心中也是鎮靜非常,一麵對他高低其手,一麵用力的咬著他的鎖骨,胸口,以及那粒紅透的櫻桃。在他痛苦且享用的**聲中,玄澈將本身身上的外套脫掉,與他緊緊貼在了一起。
另一麵,她的手已經垂垂滑到了他的小腹部位。為了製止修源再抵擋,她又伸脫手,將他的手拉到頭頂,然後用腰帶綁了起來。綁好以後,玄澈不再躊躇,徑直將手滑到了他的小腹下三寸的位置,隔著褻褲,肆意揉捏起來。她感到自從本身的手放到他的兩腿之間以後,他的身材便似著火了普通,變的炙熱非常,並且還在微微的顫抖,不安的扭動。他的呼吸,也開端變的粗重起來。
玄澈淡淡回了句“恩。”然後從皋比上坐起來。起家時發明本身的身材已經被他清理的乾清乾淨,衣服也穿得整整齊齊,服服帖帖,就連一頭散落的銀絲,也被他梳的整整齊齊的。想必是昨日過分勞累,竟然連修源替她穿衣梳頭也未曾醒來。
再往下看去,卻見他的耳垂,脖頸,鎖骨,胸口,都被她咬傷了,紅紅的一片。她把身上蓋的皋比往下拉了拉,想看看她的小櫻桃有冇有受傷,卻被他按住了手。本來他已經被她弄醒了,他紅著臉道“師父,你要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