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秒一秒的流逝,在這個過程中,楊卓年一向用劍尖充滿殺氣的直指著兩名殺手頭子,喪失抵擋才氣的殺手頭子在這類“報酬刀俎,我為魚肉”的氛圍中天然不會好過,再加上本身的疼痛,讓他們再也忍不住,撐起最後一點力量,有氣有力的叫喚著:“你們這群混蛋,快點出來投降,你們是想造反,想看著我死嗎?!我號令你們全數快點出來,聽到冇有?!”
杜迷津瞅了眼梁祐煥笑得不陰不陽的回道:“不敢勞您台端,帶槍的殺手我還能對付,您老如果再來一壺萬念輕,估計全得撩這兒,您可比殺手難防多了,是吧?”梁祐煥聽著杜迷津半真半假的嘲弄,被噎的一愣一愣的,心想“這女人夠記仇的了,如何還記取這事兒啊”,但是又無從辯駁,隻能氣呼呼的白了杜迷津一眼。
保誠看著杜迷津一氣嗬成的行動,敏捷的跟過家家似的,他有些驚奇的歎道:“杜姐,行啊,你還會玩這個呢?”杜迷津無所謂的聳聳肩膀,語氣平平的說:“我會的可多了呢,之前在山裡徒弟冇少逼我學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冇想到明天還能派上用處,也是不輕易啊。”
杜迷津看了楊卓年一眼,楊卓年會心的把劍架在殺手頭子標脖子上,冷冷的對著其他殺手說道:“都彆妄動,把兵器都扔過來!”
就如許對峙了一會後,聞聲殺手頭子從嘴裡咬牙切齒的擠出了三個字“我們撤”,有幾名殺手聞言戰戰兢兢的走過楊卓年身邊,攙扶起殺手頭子,一行人灰溜溜的走下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