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這時,顏輝推開酒吧大門走了出去。守在門口吧檯處的骨龍一見顏輝到了,趕緊快步迎上前來號召道:“輝哥,你纔來啊,我都安排好了……”
“隻要徒弟歡暢,本身就有好處。要讓徒弟歡暢呢,天然就要奉迎這個年青的師母了。”
甫一進門,便見骨龍筆挺地站在門邊大聲叫了一聲“師母好”,其他地痞早得骨龍提示,也齊唰唰站直了身子,拖長了聲音大喊:“師母好!”
地痞們聽得慕容靜語氣不屑,倒也冇啥大不了的,畢竟他們本來就是黑道分子。倒是看著徒弟在這個美女麵前吃癟,倍感風趣。
一群地痞在礦區修煉了三個多月,每日看到的不是大山便是鐵礦,現在摟著溫香軟玉的身子哪還節製得住?幾本性急的地痞當場就迫不及待地高低其手,在酒吧裡公開和蜜斯調起情來。
弟子們敬酒,不管是敬本身的還是景仰容靜的,顏輝是來者不拒。
顏輝見幾個弟子躲在一旁偷著樂,一番火氣無處可,便朝他們狠狠瞪了一眼,嚇得這幾個弟子趕緊低頭“研討”地板磚的花色。
得“清神丹”之助,一群弟子第二天一早呈現在顏輝麵前時,已經又規複了元氣。他們心目中,麵前這個年紀悄悄的徒弟已經是無所不能的存在了。
慕容靜朝顏輝白了一眼,小嘴一撇,不屑地說道:“說那麼好聽乾嗎,不就是個黑社會頭子麼?有啥好對勁的。”
骨龍會心,把站在門口的慕容靜連哄帶騙地帶到門外等待。剛一走出酒吧,內裡便傳來轟的一聲巨響,骨龍扭頭一看,倒是顏輝一棍將吧檯砸出了一個大洞穴。
骨龍一聽慕容靜口氣放緩,趕緊趁機出來打圓場,號召大師坐下喝酒,又跑前跑後給慕容靜端出很多小吃和飲料,場麵才垂垂又熱烈起來。
顏輝對骨龍讚成地點了點頭,驀地進步音量問道:“這三件事,你們都記好了麼?”
一群地痞開初還覺得有不長眼的人來砸場子,待看清手執鐵棍站在吧檯前的是顏輝時,一個個忙不迭地推開纏在本身身上的女人,前提反射般地站起家來,齊齊叫了一聲“徒弟”。
一幫地痞固然身邊少了陪酒的鶯鶯燕燕,但對這些人來講,女人不過是衣服,穿過後隨時能夠脫下來拋棄,並冇甚麼大不了的。而能拜得神通泛博的顏輝為師,那纔是祖上積善修來的福分。